是见了鬼似的,脸突然就红了。
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就手忙脚乱的关上了车窗,明明开的是车,可陆星偏偏看出来了一丝落荒而逃的感觉。
陆星:......
他在郁时雨那里算是身败名裂了!
怀着悲愤的心情,陆星自己走回了家里。
一进门,就对上了一双幽怨的双眼,以及焕然一新的客厅。
付叔拿着扫把,怒骂道。
“出生啊!我被你的床垫打了两拳你知道吗!”
“你躺在这种床垫上,你睡得着吗你?!”
陆星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道。
“我本来躺在床垫上是舒服的入睡,听了你的话,我决定之后躺在这个床垫上,愧疚的入睡。”
付叔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甩给他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陆星嘿嘿一笑,在客厅和卧室转了一圈,最后把自己摔进了松软的沙发里。
“啊!爽!”
付叔哼了一声,站在一边,抱着扫把,看着陷进沙发里的陆星,眼神柔和。
嘴上是骂陆星出生的,但陆星能这么一点点开始装点自己的家,他还是觉得很欣慰的,毕竟能重新整理自己的居住环境,就是慢慢变好的征兆。
“让开点儿!”付叔一屁股挤开了陆星,也占据了一半的沙发。
他靠在沙发背上,叹了一口气。
“重阳节跟我一块儿回去啊。”
“我记得。”
付叔笑了笑,“我最近新背了一首诗。”
“背来听听?”
付叔闭上眼睛,静静的靠在沙发背上,念着。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他是真觉得陆星很幸运,至少还有一个家可以回。
陆星睁开眼睛,翻身看向了付叔。
叮咚——
门铃声响起。
陆星起身开门,门一打开,门口站着一个清婉秀丽的身影,她的长发盘在脑后,优雅温婉,一身水蓝色的旗袍,微笑道。
“接你去水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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