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趁机加大业务量,两边下注以求自保和暴利。”
    “非东林党系官员就是赌桌上的散客,前一轮跟了阉党的庄,现在急寻新靠山或尝试成东林需要的发牌人。”
    “边军将领则赌场的保镖头子,以后金为由,威胁庄家的安全,以安全为由不断向庄家索要保护费,甚至可能私下与后金做交易。”
    “如此,可懂得天下与朝堂的局势了?”
    “懂了。”朱由检点了点头。
    同时心里赞叹。
    木匠皇帝?
    能在明末这种环境下撑七八年,还以最小的成本修好了三大殿,肯定没那么简单。
    只不过也高明不到哪去。
    勉强存活罢了。
    “兄而今要做的,是在这场猜忌深入骨髓、利益深刻冲突的泥潭中,达成一种让各方勉强能接受、不至于立刻掀桌火并的平衡点,确保皇权在表面上相对平稳过渡。”
    朱由校越说越平静,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愧疚与解脱。
    除了能给老弟画个尧舜的大饼。
    别无他法。
    撑吧。
    能撑多久是多久。
    “真是……幸苦。”朱由检叹息道。
    朱由校勉强笑道:“当皇帝就是这样的,你没当过你不知道。”
    “这个赌场,就交给你了。”
    “你要如何做?”
    “掀桌。”朱由检说道
    “掀……嗯?”
    朱由校愣住了。
    “皇兄安心养病,国事我暂且监国可好?”朱由检耐心说道。
    同时影响二人思维,予以自己无穷的信心。
    “好……”朱由校下意识应道。
    朱由检吩咐道:“魏忠贤,去将各派系的名单给我。”
    “这……”魏忠贤看向天启帝。
    却被一声冷哼所摄。
    朱由检冷冷道:“现在天启朝,我接管了。”
    “我要,拉清单!”
    “从南京拉到后金,拉不到这么长就让各派系给我凑,凑不出来就让他们自己拿命填!”
    沟槽的。
    虽然他不记仇,但崇祯朝受的气现在还憋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