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别有用心。”
李刚这货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本就是一个爱现的,自然很享受这种被采访的感觉,每个表情估计私下都对着境子练过,
所以镜头中看不到一丝二世祖的气息,相反透着一股子温文尔雅的儒商气派。
他说得非常详细,从最早赵勤发现齐鲁种蒜面积缩小,市场有人有意的屯大蒜开始,然后赵勤如何说服阿孜州大面积种蒜,
不仅设定了高于当时市场的包销价,还打了预付款,让农户和当地政府无后顾之忧,
最后这一批蒜,成功破局。
“其实只在大蒜上,我们没赚钱,甚至还稍亏一些,因为大蒜的价格由我们打下来后,就直线下滑,最后的一些,以远低于给农户的价格抛向市场。”
主持人好奇道,“所以这次的事你们其实亏本了?”
“不,我们赚了,而且还赚得不少。”
迎着主持人不解的目光,李刚接着道,“我们赚的是期货上的钱,赚的是那帮真正想从百姓口袋里抢钱的人的钱…”
他将具体的运作,全部公之于众,“按章纳税,我们一分没有少,欢迎大家监督。
我的合伙人赵勤其实早说了,就算真的亏了,这事也要去做,因为那帮人为了利益已经没了下限,这次若是让他们炒成了大蒜,那么下次很可能是其他农产品,
最后为了利益,他们无货不能炒,甚至是住房,而他们的利益,就要咱国内的百姓买单,非常可恶。”
主持人很敏感,“你说到国内,难道那次的炒作并非国内资本的局?”
“国内国外的都有,相互勾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国外就是咱最痛恨的那个民族,这也是赵勤和我宁愿亏本也要阻止的原因,
好在,我们的运作合理,不仅没亏,还让对方损失好大一笔。”
“如果李先生不说明,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样,都还在不了解实情的情况下,胡乱的评价,被人带着节奏。”
主持人长舒一口气,“好在此刻我们知道了实情,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做法千般好,但对阿孜的农户来说,他们确实损失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