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待的地方。那些逃离他的人远在千里都会莫名其妙的暴毙你认为我们绕过他去迪拜可能吗?”
“你认为你为什么会逃离他的视线至今依然无恙”舒畅用目光注视着那个老妖怪所在的方位:“我们的血管里流着部分阿萨迈人的血我们学会阿萨迈人隐藏气息与伪装的技巧我们能够把尖牙利齿收起来像个普通人一样混入纭纭大众……
你在船上不被注意那不是巧合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在强化自己的这种本领作为我的血裔作为我的附庸你也在悄然进化只是这进化你自己尚未察觉。
咱们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船员都是些普通人所以你那细微的气息才会被他忽略……或许那群阿萨迈人会是他真正的克星因为他们能躲过‘老妖怪’的警觉。在这个时刻我觉得越接近那伙阿萨迈人越安全你的看法呢?”
舒畅这样安慰图拉姆依旧是一副惊悚的表情:“绝不绝不我宁愿一路向北绕个大***接近迪拜也不愿与他擦肩而过上帝饶了我吧我被吓坏了我绝不接近那里。”
舒畅已经约略知道了那位“老怪物”的大致藏身方位看到图拉姆态度坚决他只好勉强说:“好吧我们到伦敦。然后走大航海师的航行线路。”
这话的意思是沿着大航海师地航线航行到美洲然后从巴拿马运河穿过美洲大6从南半球接近赤道。这样做虽然绕了大圈但似乎更安全。
图拉姆的意见获得肯。他乐呵呵的跳起来准备搬动那把椅子回自己的舱室舒畅又唤住了他:“别急跟我去通讯室我需要了解一下外界的情况。”
图拉姆自称是个小人物对于那段恐怖经历他地记忆模模糊糊。然而。舒畅从为数不多的渠道里都获得了一个同样的讯号――“世界变了”。他现在迫切想知道这世界变成了什么?
他能找谁联系他唯一的熟人就是唐宁爵士这个人好歹与他并肩战斗过。相信对方不会有所隐瞒。
唐宁在装病电话里他哼哼
似乎还未从那次爆炸中缓过来他打着哈哈说:“大夫说我需要多睡眠如果这电话不是你打的。我压根不会来接小子。你最近还好吗?”
唐宁的话里一派天真无邪。仿佛对外界地情况一无所知但舒畅却没有被表象所迷惑。
“世界变了――我刚执行完任务。许多人都向我重复同一句话我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真的吗?让我看看……”唐宁停顿了片刻叹了[更新最快]口气说:“太阳还在照常升起。”
“太阳是在照常升起月亮依旧晚出早归可我说地不是恒星我说的是世界是江湖江湖你知道吗?有人的地方才有江湖……别跟我打岔了我的人刚从那里逃出来我想知道这世界地规则变了吗?”
“逃出来?什么时候他还活着吗?”唐宁这么一问显示他自己远不是那么茫然无知。
“一个多月了他当然活着否则我怎么能见到他”舒畅停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多给对方一点信心又补充说:“我跟伯爵在一起我的‘父亲’伯爵!”
舒畅在这里说地那个“父亲”在中文里有时也译作“教父”、“引路者”、“教导着”、“导师”等等。唐宁爵士立刻听懂了舒畅的意思他地精神一振马上追问:“那人活着――是你‘教父’地功劳吗?”
舒畅沉默了片刻觉得需要多透露点为唐宁多增加点信心:“不是他是阿萨迈人的技巧……我之所以给你打电话是因为你也获得了他们地血样……我们不是毫无办法不是吗?”
唐宁似乎精神好了很多不知不觉中他在电话里的嗓音也变得有力气了。“我现在在飞机上”他轻声说:“我收到了召唤可我不打算赴约我准备去佛吉尼亚那里人多更容易隐藏也最远离他――你的话给了我信心再多说点我需要了解详情。嗯伯爵有什么打算他也打算躲起来吗?”
那个“
第一二七章 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