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该转移了?我觉得周围都是注视的目光。”
“放心放心”舒畅胸有成竹的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化妆盒:“我可是个整容大师对于改变相貌深有研究。先让我们改变头颜色戴一副彩色眼睛改变瞳孔颜色再化化妆……
化妆最主要的是眼睛与颧骨添加一些阴影就能改变眼睛的大小和整个脸部的轮廓。瞧这么一改扮我保证连你母亲都认不出你来。”
舒畅最后一句话显然触到了博卡的心事他照了照镜子一言不的离开座位。
电视里还在播着晚间新闻舒畅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他细心的检查了一遍运用吸尘器将可能掉落的头与皮肤碎屑吸了一遍这才扛着那把椅子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悄悄爬上了汽车。
汽车才拐过一个弯道警笛声已豁然响起无数黑色警车闪烁着警灯排成长龙与舒畅的货车擦肩而过舒畅望着如林大敌的警车悄悄做了个鄙视的手势不慌不忙的驾着车与警方背道而驰。
前方的汽车已排成长龙警方设了拒马正在到路口临检舒畅顺着车流来到警察站口那位警察敲敲车门命令道:“下车打开后车厢门……你的同伴为什么满头是汗?他生病了吗?”
博卡有点紧张因为他出来的匆忙手里只有黑水公司替他准备好的一套身份证明芬兰警察行动如此迅他很担心自己的护照递上去是否出事。
芬兰是个特别的国家因为中国被国际组织排名为**第一的国家而芬兰恰恰是连续四年排名为廉洁第一的国家。一个最**一个最廉洁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在芬兰遇到警察需要收起所有的惯性司令。
在这里靠贿赂是绝对不行的反而会引起警方注意。
舒畅慢慢的递上自己的护照他笑着指指检查站里的警察神情很好奇的问:“怎么了半夜临检这在赫尔辛基可不常见。”
当然不常见芬兰的治安好到什么程度他们的总理居然不带着保镖自己骑着自行车上下班。在这样的国度里警察拉开架势挨个搜索检查路人这简直是数年难遇。也许有的芬兰人终身未遇。
舒畅并没有答应警察的要求下车去为警察打开后箱盖这名警察有点不满好在严谨的职业操守使他并没有把不满表达出来他低着头翻看着舒畅的护照想从里面找出可疑点来。
先翻到的是护照后面:“怎么没有入境记录先生你这本护照太新你是怎么入境的?”
舒畅没有回答中指点一点护照示意他继续往前翻。
“马耳他医院骑士团——阁下请原谅你可以走了”查明这本护照的性质警察立即给予了应有的尊敬他敬了个礼也不提检查汽车的事情立刻摆手放行。
博卡如释重负他微笑的向警方摆摆手那警察等到汽车开走才放下敬礼的手并向同伴解释:“外交车辆免检——这人是马耳他医院骑士团的执事。”
离开检查站博卡责怪的说:“你有外交护照这是真货吗?你怎么早不告诉我白让我提心吊胆。”
舒畅这是顾不上回答博卡的话因为他那个久不鸣响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只匆匆回答了博卡一句:“当然是真的骑士团只向外界放了一百多份这种护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
说罢舒畅接起了电话是图拉姆他终于与舒畅联系了:“天啊我正在看电视是你干的吗?库卡波罗大师的椅子?!太完美了!你知道吗那位大师还制作过一把刀现在正珍藏在芬兰国家博物馆里著名的芬兰军刀……”
“够了”舒畅打断他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络我打过去电话你那里总是关机你现在好吗?游艇现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