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经验丰富的人他们一上船来便各自找掩护隐藏起身体再与舒畅交谈以马立克的枪法连开了十数枪也不过也解决了其中一人。
“别乱开枪小心我的船……呀我珍贵的舷窗那可是贴了软膜显示屏的舷窗啊全毁了”舒畅手里舞者他那个手术刀一边扭来扭去的躲避子弹一边心疼的大叫大嚷。图拉姆反应快马立克才一扣动扳机他已经滚到在地并一路翻滚着躲向船后。
“惹毛我了”舒畅气急败坏的一声大吼手中手术刀胡乱丢去。刀身在空中翻滚着刀柄撞上舷窗的铁框改变了方向韧部轻轻的擦过躲在舷侧吊车旁的一名幸存者。
锋利的手术刀割开了颈动脉甲板上飘着一股浓浓的血味。图拉姆突然癫狂起来他从船尾一个跟头翻过去竟然直上船顶而后一路翻滚着从船顶突向另一名幸存者。
战斗到这已经没有悬念娜塔莉打光了枪里的子弹失去同伴掩护的她连换弹夹的时间都没有便被人擒住。
此时游艇已开足了马力快逃离现场剧烈的海风吹的甲板上的人站不住脚娜塔莉扔掉了空枪她手紧紧的抓住船舷因过度用力手指节白。
狂风中舒畅点燃一只雪茄慢悠悠的吐了一口烟雾郁闷嘟囓:“不好这船上有太多的女人……嗯你怎么不跳呢?”
舒畅用怂恿的口气鼓励说:“跳呀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天亮后海水会很温暖跳下去你还有一线生机。”
娜塔莉二话不说涌身跳下大海。
“你怎么让她走了”图拉姆舔着嘴角边的鲜血不满的说:“马立克认为这个女的来历不简单。瞧他们在紧急状态下都能动员一船的人前来追赶我们船沉时仅仅在甲板上就有六个幸存者这不是一个人这是一个庞大的组织你怎么就让她走了呢?”
舒畅不满的扫了他一眼:“你是船长还是我?”
这段小插曲过后游艇已经进入了马尔马拉海。
马尔马拉海为世界最小的海长28o里宽77公里呈椭圆型。形似一枚俄罗斯复活节彩蛋。它恰好分割了欧亚大6海岸西北属于欧洲是巴尔干半岛的土耳其部分。东南方向则属于亚洲。
航行在这片世界上最小的海中船员可看到它周边的海岸。在欧亚两洲的海岸上都有矮小灯塔。海岸的欧洲部分是一片平整的绿野好似丹麦的风光。而在亚洲的海岸上则是绵延不断的小山一列挨着一列。
晨曦微露两岸看起来相当的阴暗欧洲部分海岸除了高耸着的白色的宣礼塔之外。每座房屋都有与北欧民居相同的红色尖顶带有小花园。它们样式古老色调阴暗。门上有木结构的阳台漆成红色窗子悬在墙外。整个地方充满着黑暗和腐朽的气氛。
马尔马拉海的风浪出名的大海风刺骨舒畅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寒冷的海风——或许这就是所谓冷酷吧阴冷的像地狱吹出的阴风。
船上的病人们早被刚才的枪声惊醒但他们不敢出来查看等到枪声平息太阳升起她们看到整艘船上没什么特别这才小心翼翼的出舱询问。
模特们问的小心翼翼拐弯抹角但凯瑟琳却没那么多顾忌她看了一遍船上的战斗痕迹直接了当的问:“你究竟什么人?昨晚枪声响的那么密可你们却应付自如这艘船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另一头迪伦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应付那些模特们的询问:“夜猎我们的船主有夜猎的习惯每次做完手术他就喜欢找点东西射击瞧昨晚他又射了嗯你们会习惯的。”
船的另一侧舒畅看着把他堵在过道的凯瑟琳心里在犹豫怎么开口。
“也许我选择上船是个错误!”凯瑟琳低声自语。
“他们是来追踪你的”舒畅脱口而出:“或者确切的说是追踪你的父亲。”
“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凯瑟琳顿了顿马上又追问:“你怎么知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