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一个生灵为弟子的话，金凌不想做，也做不来。
即使金凌很欣赏孙悟空，但金凌也不愿意上赶着去收徒。
昔日祝羽之事，历历在目。
简单来说，就是一次主动，换来了终生的阴影。
金凌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上赶着去收任何生灵为弟子。
“哦，昔日祝羽那般求你，你为何不愿收其为弟子呢？”
闻言，元始只是轻笑一声，伸手拿起一个空掉的茶碗放到金凌面前的同时，向着金凌反问道。
“那弟子愿意收她为弟子的时候，她也没愿意啊。”
见此，金凌端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盏茶的同时，语气中带着些许怨气的看向了元始。
“那谁还没点儿小脾气了不是？”
捧着茶盏轻抿着茶汤的同时，金凌还不忘小声的向着元始反问道。
“哈哈哈，是极，是极。”
闻言，元始放声大笑的指了指金凌后，附和着金凌的意见。
别说祝羽了，便是整個巫族，元始都不是很在乎。
无所谓的。
“不过，你这个收徒理念，就不怕惹祸上身？伱昊天师叔的处境，可得为你敲响警钟啊。”
话落，元始随手拿起一颗灵果丢给金凌的同时，继续向着金凌说道。
“嗯……弟子虽然无法从根本上去改变一个生灵的心性，但却可以去约束一个生灵的行为。”
“这个生灵就算是心中想着欺师灭祖，但只要行为上不逾矩就可以。”
“论迹不论心嘛。”
闻言，金凌略微沉吟片刻之后，向着元始如此说道。
“有些道理，但等你哪天真要是被亲手教导出来的弟子给欺负了，你可别来吾这玉清殿内哭诉。”
对此，元始只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后，向着金凌揶揄道。
“怎会哭诉呢？若真有那天，当是弟子的成功啊。”
闻言，金凌只是释然一笑之间，向着元始如此说道。
“你啊，跟你师父一个德行。”
颇为无奈的扫了金凌一眼之后，元始没好气的将那刚刚拿起来的果子丢给了金凌。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先行者，必然先行，跟脚上的差距，无尽岁月所积累的沟壑，永远都不是靠着所谓的机缘能抹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