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拱手道：
“若此后渊天神女当真能胜过雷寂，我欲与之一战！”
此话若是流传出去，必定震惊四方。
在人人都以为，这‘第四战’根本无需进行的时候。
刚刚胜过了雷寂，捍卫了人族帝子尊严的武元帝子，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竟然觉得苏梦有可能赢？
对此。
真武大帝淡淡一笑：
“为何？”
武元帝子认真道：
“当初父亲与那渊天大帝交手，不分胜负。帝者之间，难以全力对决，不如交由我们年轻一辈，来分出个胜负！”
真武大帝‘哦？’了一声，目光垂落：
“你啊你，你学了为父几分皮毛？若是你败了，我真武道统，便不如那渊天道统了？”
武元帝子一时语塞，梗着脖子，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真武大帝哈哈大笑：
“你这孩子......也罢，你想战便战，只要那渊天神女答应，有何不可？”
武元帝子心中一动，拱手道：
“必定不会叫父亲失望！”
他正要转身离开。
却又被叫住。
“父亲可还有什么事？”
真武大帝目露追忆，似乎是在回忆那一战：
“我真武道统，求武，亦求真，好叫你知道，当初为父与那位交手，并非不分胜负。”
“啊？”
武元帝子愣住了。
可真武大帝只是缓缓开口：
“当时他负着伤，却依旧能与为父战平，这能算是不分胜负么？”
武元帝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良久，他这才低下头，瓮声瓮气道：
“对帝者而言，一点小伤算什么......”
“非是小伤。”
“可是——”
武元帝子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真武大帝却只是云淡风轻一笑：
“为父不过是要让你明白，一步不如人，不代表步步不如人。力、武，为父皆不如他，可这又如何？只要念头通达，总有后来居上的时候。
最不该，便是一败不振，就此道心沉沦。你是帝子又如何？也可败！也能败！也应败！”
武元帝子沉默，而后，眼眸逐渐坚毅，显然是将这番话听了进去：
“孩儿知道了！”
他转身离去。
真武大帝收回目光，对武元，他向来满意。
只是，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古宇的身影，想到了当时与命主的一番对话。
他轻声喃喃：
“武夫当争，争渡，争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