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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座息怒!”张义同样一头雾水的样子,看着贾副官问,“出什么事了?”
    贾副官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苦笑一声。
    张义更疑惑了:“发布会出事了?”
    贾副官:“.那倒不是。”
    张义三人眼巴巴地等他说后半截话,等了半天,贾副官并没有继续讲的意思。
    童站长最先按捺不住,他左右看看,谨慎问道:
    “局座,到底出什么事了?”
    “饭桶!”戴春风双眼圆睁,黑着脸,明显怒气未消,不停在地上踱着步子,“告诉他们,我们的赵大局长都干了什么。”
    贾副官小声说:“姚则崇死了。”
    贾副官早就知道底细,只有龚处长和童站长不知内情,此刻和张义一样,听到这话,更迷糊了,对姚则崇的处置不是戴老板亲自批准的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失色?
    虽说姚则崇死了,大家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管对方是否罪有应得,作为同事,或者说对弱者,免不了同情或是惋惜,至于用时有没有在暗地里幸灾乐祸着,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童站长觉得戴老板和贾副官的表现太奇怪了,他满腹狐疑地看了看皱着眉头的张义和龚处长,犹豫着问:
    “戴局长,是不是有什么事,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啊?”之所以这么问,也在情理之中,毕竟现场除了他,其他都是局本部来人,他总觉得大家有什么事瞒着他。
    戴春风脸色阴沉,揉了揉眉心,仿佛自言自语道:“这件事没告诉你们,不是信不过你们,只是不想让你们受牵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念在姚则崇忠心党国的份上,再加上有李司令说和,我本想放他一马,小惩大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谁知.”
    啥小惩大诫,分明是姑息养奸、纵容包庇嘛。
    当然在戴老板看来,这无口厚非,保下姚则崇,只会让大家知道他戴雨农念旧情、有情谊,是个知恩图报的好老板。在位官员,最难得到这样的评价,也最想得到这样的评价。
    “士为知己者死”,他相信经历此事,姚则崇只会更加忠心地效忠自己。
    怪就怪赵龙文这个草包,说得言之凿凿、信誓旦旦,转过头就将姚则崇送上了断头台。
    “娘希匹,狸猫换太子,狸猫死没死不知道,太子倒是升天了。”
    “假戏真做,把姚则崇给枪毙了?”童站长脱口而出。
    “怎么会这样?”张义和龚处长则是一脸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戴春风不说话了,冷哼两声,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人嘛,都是感情动物。可惜局座一片良苦用心.”童站长缓和着气氛,感慨了一声,随即皱着眉头:“哎,不对啊,既然是计划好的事,怎么会出差错呢?”
    “问我?我还想知道呢!”戴春风冷哼一声。
    沉默。气氛僵得让人心都收紧了。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卫兵在门外大喊着:“赵局长,戴先生在谈事,您等我”
    赵龙文已经推门冲进来了,失魂落魄地说:
    “戴局长,我愿意接受调查。”
    戴春风已经没心思发火了,只是冷冷看着他:“解释一下吧。”
    屋里的气氛有些僵硬,赵龙文若坐针毡,沮丧地说:“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明明.”
    “明明什么?”
    “明明都安排好了,早上是我亲自接的人,还让人给他换过袜子,那时候一切还好好的,谁承想.”
    此刻,张义插话问道:“他是谁?就是那个替罪羊?赵局长的意思是,你接人的时候亲眼看见他了?”
    “我”赵龙文一愣,有些不确定了,张口结舌地吭哧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道:
    “没有,为了保密,一直给犯人戴着头套的。”说着,他重重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应该取下他的头套看看。怕什么来什么,邪了门.”
    “没脑子的蠢货!”戴春风打断了他,厉声问道:“行刑前不知道验明正身吗?”
    赵龙文被训斥得不敢抬头,干巴巴地解释着:“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马,都是交给我侄儿,就是赵文武处理的,还再三叮嘱.早上交接的时候,也是他的人在场,汇报一切正常,我当时.”
    “赵文武他人呢?”
    “他今天没来上班,早知道”
    “闭嘴。”戴春风恼火地打断他,“早知道,早知道,事后诸葛亮有个屁用!他参与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不来上班?一点警惕心都没有,麻痹大意,不出事才怪。”
    赵龙文灰头土脸地听着,除了“是是是”,其他什么话都
089、目瞪口呆(下)-->>(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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