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武阳的视线，不说话。
“呵？”武阳呲牙，“你、你还瞪我？！”
“……”天予肆依旧无言。
武阳立刻转头，扑向王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师兄！师兄！你看他！我都说不要收他当小弟了，这小子一点都不乖……”
王梓皱眉推开武阳的怀抱，轻声:“既然如此，你去食堂打一份饭。”
武阳吸了吸鼻子，弱弱的问:“……给谁？”
王梓视线转移，对上天予肆那直勾勾的目光:“他。”
武阳扁嘴，十分不情愿。
王梓没再理会，掠过他向着天予肆冷声开口:
“我还以为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呢。”
少年嗓音带着几分青涩，依旧毫无波澜。
天予肆微愣，便听到少年继续道:
“你这条命，难道不是我捡回来的吗？”
“那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应该乖乖照做才是。”
午间的阳光下，少年冰凉凉的视线投下来，如雪花飘落在他身上:
“脱衣服。”
天予肆僵住，少年传来第二声:
“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