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道童一路狂奔离去,话只说了半截的赵寻安咧嘴,略作思量笑了,自行入内,踏着青石台阶往里走。
道路两旁是被秋风染得血红的枫树,雨打风吹云雾里,仿佛梦境。
风雨亭前驻足,赵寻安叉手躬身,神情略带激动的冲端坐其中须发皆白的百战生恭敬行礼:
“小子赵寻安,拜见老天师!”
虽已过去千多年岁,可老天师容颜半点未变,见得背光如轮的赵寻安心中也是感慨,却是指了指石桌对面,笑着说:
“已是天尊大德怎么还能以小子自称,过来坐,让我好生看看我们源地走出的不二天骄!”
看着一如当年的笑容赵寻安也是笑,来到石桌旁坐下,见桌面有摆好的茶壶茶碗,紧忙起身与老天师斟,轻声说:
“无论现在未来如何变化,小子在老天师面前永远是当年那个懵懂小子。”
老天师笑着点头,问起赵寻安这些年的经历,虽说能从山川秘境处得到信息,终究是传说,其中偏颇诸多,哪有当事人自己言语的真实妥当。
左右有空得闲,赵寻安便把这些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其中也有诸多困惑迷茫,终于见得老天师,可不得让他多多提点。
两人这正有问有答说的热烈,大老远便听有人吵吵着往这里走,老天师听闻声音却是笑了,与赵寻安说:
“你那些长辈来了,童山观本是清净之地,可自打他们来了便不得消停,半点无有老人该有的静。”
言语刚落一人便径直闯了进来,捉起茶壶边饮边说:
“老天师你快管管这三老梆子,我都与他们说了夜壶里的红头蜈蚣不是我放的,他们......”
见得与老天师言语之人身后有背光冯平波立时一惊,待得见到赵寻安脸面又化作喜,惊喜交加之下却是呆住,闻人启也是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说:
“怎就不是他,我们还没言语是甚他便说里边的红头蜈蚣不是他放的,这老匹夫,便......”
话未说完闻人启也愣住了,同样怒气冲冲步入的濮阳言奇还有农利也是一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