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逼不得已才和齐王联盟,日后他若真是登上了那个位置,也不知道会不会计较你当初死活不应他的拉拢,又或者能不能容得下你。这还是好的,万一齐王不敌,咱们也得有个退路,你难道没听说过狡兔三窟吗?”
顾侯爷迟疑道:“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
秦鸢道:“这次我不是给他们透了消息囤胡椒么?他们若是信我,自然能大赚一笔。”
顾侯爷想了想,这生意还没有影子呢,何必惹得秦鸢不喜,就点头道:“依你便是,日后私库都交给你打理,生意也都交给你来管,府里府外的事情不是都说了你可以便宜行事么?”
秦鸢这才满意,哼哼唧唧道:“这还差不多,你若是不听我的日后必要后悔。”
前世齐王在朝中呼声甚高,众人都觉着他要被立为储君之时却突然没了,这里面水深的很。
再则,顾靖晖虽然是先太子的伴读,却并不是齐王的。
他们之间一无血亲,二无姻亲,结党之事目前只有个苗头。若想结盟最好有婚嫁之事,不然太子也不会想着法子算计顾宝珠。
秦鸢当然不会傻得将顾靖晖让出去,给自己招来麻烦。
顾侯爷困得不行,伸出结实的手臂,将人揽紧,道:“睡吧睡吧。”
夫妻二人睡得酣甜,旁人却睡不好了。
耶律骨扎气急败坏地冲入质子府灯火明亮的大厅,一头乱发披散如同鬼魅,深陷的双目满是血丝,遒劲有力的臂膀愤怒地甩着手中的皮鞭,大叫道:“你们这些废物,丢了这么多银子,还有脸来见我!”
看着青砖上留下的白色鞭痕,跪在地上的众人都抽了口冷气,纷纷出声讨饶辩解,生怕迟了一步。
“少主,我们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路上出事,这条路都走过几遭了……”
“是啊,少主,那条路上平时也没有人聚众劫财,我们都带了扑刀和长枪,一路上也没人敢招惹我们,谁会想到有埋伏,是不是有人泄露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