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沉迷温柔乡,只怕耶律氏就不会败得这么惨了。”
顾侯爷抓住她玉白的小手,轻声道:“的确如此,我虽念着庞海的恩情,优待他们母子,却也未曾有半点逾矩之处。我在塞北的府衙又没家眷,身边侍奉的都是小厮,每天一睁眼就开始忙,看两个孩子也都是抽空……”
因此赵氏带着那两个孩子就成了一步闲棋,等到耶律氏败走之后,又成了一步后棋。
不可不说甚毒。
前世秦婉遇见这样的对手,败局已定。
秦鸢笑道:“幸好我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行得端做得正,不然就要被他们算计了去,那耶律人费尽心机设置的陷阱也未曾困住夫君半点。”
顾侯爷巴不得秦鸢多夸自己几句,嘴上却道:“行间哪有那么容易,我在塞北这么多年,他们对我还是太不了解了,也怪我没什么短处,让他们无处下手。”
秦鸢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
嘴上恭维道:“可不是么,若是个心软好色的,不知道赵氏会做出什么来,顾家军日后也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好亏祖宗保佑,夫君未曾做出让祖宗蒙羞之事。”
顾侯爷莫名有些心虚,转了话头道:“赵氏之前和不少将领家的女眷走动,只怕也传了不少消息出去,不过我们深入塞北腹地,行军随机应变多有变动,她也传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京中,又自己作死,不管怎么说,好亏有你。”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丫鬟们抬了热水,顾侯爷洗漱沐浴之后,夫妻二人安寝。
秦鸢在床上翻来覆去,顾侯爷问:“你这是怎么了?莫非还想着白日的事睡不着?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娘也说了,咱们顾家可不会吃亏。”
秦鸢道:“我知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晋王府内的正妃、侧妃都有了人,尤大小姐嫁入晋王府是个什么位份?晋王一向跟随在太子身后,如今这么一闹,太子也该知道他所图非小了吧?耶律狗贼想要用晋王来羞辱你,咱们也得让他们狗咬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