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答应了。
    学堂给她办了一个欢送会,有她教过的很多女医。
    许多已经嫁人,她们穿着朴素的来了。
    秦川也要去。
    两人一个戴着面纱一个带着面具,吃饭也不好吃……
    “苏大夫,谢谢你教我们这么多,祝你以后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大家举起,有人已经红了眼眶。
    苏明月轻轻撩开面纱喝酒:“也祝你们一切顺利。”
    只喝这杯酒,吃饭就算了。
    出了门之后,苏明月伸手狠狠拧了秦川一把。
    秦川痛的‘嘶’了一声,他弱弱开口:“我不知道她们还要请我们吃饭,是我的错。”
    苏明月走在前面,秦川快步跟上。
    等孙明月回家了,秦川来到面摊,让老板煮牛肉面。
    他端着牛肉面回来的时候,苏明月已经睡下了。
    他到她屋外轻轻敲窗。
    很快窗户被打开,秦川露出笑容:“牛肉面,还热乎着,趁热吃。”
    苏明月接过面就去吃面,秦川翻窗进来:“你这几天没制作解药吗?”
    这一点痕迹也没有啊。
    苏明月摇头:“你专门配制的毒药,你一定是精心计算过了,连试毒针都试不出,我的脉象也没有任何异常,这一次我注定败了。”
    这毒只是让她脸上长了很多麻子,不是疮也不是斑,用针刺破有黑点,但第二天又会长出来。
    这个毒性几乎没有。
    苏明月也就放弃自我解毒了。
    吃完面,把碗丢给秦川,她淡淡的下达逐客令:“我要睡觉了。”
    秦川把碗拿走。
    第二天他和苏明月一起启程离开坊洲。
    赶路的日子是枯燥的。
    这么冷的天,秦川还抓了河鱼来,两斤大的鲤鱼,架在火堆上慢慢的烤着,一起吃了之后回到马车睡觉。
    秦川以为苏明月睡着了,他叹了口气:“都六年多了,你就是石头也该有感觉了,你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
    “傻子。”
    苏明月低语一声,秦川吓一跳。
    但苏明月似乎只是梦呓了一句话,秦川悬着的心又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