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军,就明白了自己怕是有麻烦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麹义生出了觉悟,估算着胜算几何。
    先登死士便是手中的底牌,只要能以先登死士激发出其余士气低迷的士卒的死战之心,那么未尝没有以少胜多的可能。
    可当麹义看清了汉军军阵中的“赵”字大旗,看清了那一骑银枪白马的熟悉身影以及在左右翼的大量白马义从。
    麹义的心,霎时间就不受控制地跌落到了谷底。
    此刻,麹义明白已然不是胜算几何的问题,而是能坚持多久了……
    而随行在赵云左右的郭嘉,远眺着不远处麹义所列军阵,看着那熟悉的先登死士,忍不住笑出了声。
    “嘿,没想到的是麹义与先登死士,子龙,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赵云那略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也是随之微微一肃,眼底涌出了一缕缕怒意。
    若问白马义从的死敌是谁,毋庸置疑就是先登死士无疑。
    赵云缓缓地开口问道。
    “奉孝,耗费多久解决彻底先登死士不会影响到大局?”
    “三个时辰。”
    郭嘉略微估算地答了一句后,接着开口提醒道。
    “不过子龙的伤势未愈,丞相可曾让我盯着你,不准子龙冲阵厮杀。”
    “三个时辰,料想是够了,昔日界桥白马之辱,当在今日报之。”
    赵云沉声地道了一句,指挥着步骑开始往着麹义的方向推进。
    于赵云而言,公孙瓒亦师亦友,大量白马义从与赵云更称得上是袍泽。
    界桥之败,不知道多少白马义从魂断异乡。
    公孙瓒对此至今都难以释怀,赵云同样也有为白马义从洗刷耻辱的念头。
    曾经的先登死士能大败白马义从,最大依仗的便是界桥地利,如今地处平原,显然再无地利可用。
    而脸色同样凝重之极的麹义看着不断逼近的汉军,忍不住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将嘴巴里的风沙都吐了出来,高呼道。
    “先登死士,向死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