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痛苦。
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嘴角勾着浅淡的弧度。
已经是第二次了，只要再有一次，计划就成功了。
在男人的，还躺着两个血肉模糊生死不知的人。
“先生，没事吧？”
佣人听到动静好奇的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幅恐怖诡异画面，原本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啊啊啊！！”
她尖叫着倒在了地上，手脚发软。
男人已经掀起泛红的眼睛，看了过来。
一起看过来的，还有他脖颈处一双泛着寒意的竖瞳。
“我应该说过，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许进来。”
男人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像是从撕裂的喉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对，对不起先生，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佣人腿软的完全站不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的朝后退。
“您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相信你，”
男人唇角的笑格外森寒。
能让他相信的，只有死人。
佣人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