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问出声,“下面是什么?”
“不用担心,下面只是很深的河流而已,你们先看我的示范。”门琪大大咧咧地将蝴蝶结高跟靴子从脚上用力拽下来,露出光洁的双腿,然后伸直双手没给旁人一点缓冲的余地说跳就往下跳,毫无畏惧自杀式的优美跳水姿势。
这个举动惊呆了现场一些人,玩失踪刚回来的尼特罗会长宽袖飘逸地站在崖边,眼角下垂眼神温和地笑着解释,“门琪是去采葡萄蜘蛛的蛋,维斯康森林里的蟆虎山中栖息着这个世界上少有的葡萄蛛,为了保护未出生的后代避开陆上的敌人,这种动物都把自己的蛋用强韧的蛛丝挂在山谷深渊。”
我站在崖边有些伤脑筋地顺顺一直往下落的长发,对于别人跳崖虽说是看惯了,可还是由衷佩服他们把冒险当平凡的勇气。
跳下崖的门琪很快三步作一步就从下面爬跳起来露出个头,手里拿着一颗深色如鸡蛋大小的斑点蛋笑眯眯说:“你们只要拿到一颗这样的蛋,再爬上来做成水煮蛋就可以了。”
我动动手动动脚地开始做些暖身操,有些跃跃欲试地问,“如果我跳下去会怎么样?”像评委那样义无反顾地跃到崖下,然后用力抓住蛛丝,再拿下一个蛋,我是如此乐观地想象。
“米露,你还是不要试比较好,你手臂的力量抓不住任何一条蛛丝的。”侠客往下望了望,测量了一下距离后很客观地说。
“你跳下去应该直接就落水了。”玛琪实在不给我面子,说话永远秉持着她直来直往的性格,她脚伸出崖外如踏平地一样消失在崖边,跳得比评委还潇洒。
“你会死,答案很明显。”飞坦可不懂委婉,双手攥在口袋里顺道鄙视一下我软趴趴的暖身操,就这样随随便便落崖。
我孤零零站在崖边,有些沮丧地低头对身边那个带领着一堆怪胎的团长说:“我只不过是想在考试期间也出点力,变不成超人又不是我的错。”老是这样被人打击,再乐观也会心情低落。
“这样的话米露就跳跳看,我对你倒很有信心。”某恶劣无良人士笑的那叫一个假惺惺,那么突然又那么自然地伸出手温柔推了我一把,“对了,我记得葡萄蜘蛛这种动物的蛋比较集中在崖谷中间,米露记得挑最中央的线抓住。”
当我双脚虚空全身漂浮时,脑子还有半秒醒悟不过来,阳光在脚下,深深的崖缝吞噬了所有光线的灰暗,然后我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人推下崖。
“库洛洛你这个混蛋,我有恐高症都是你害的。”我满头被风吹散的乱发,形象像个疯婆子一样,咬牙切齿地对那个在我落水前几秒才将我捞回去的家伙说。
“你可真善变,不是你说要下来看看的吗?”他总是可以一本正经地恶作剧,然后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你身上而毫无心理负担。
他一只手稳稳地搂住我的腰,一只手轻松地抓住一根横在崖石间的蛛丝,然后抓住蛛丝的手一用力撑起身体,脚踏上又细又软的粘线上。
我揪住他的外套,淡黄色外套上指尖的颜色从失血过多那天起就一直很苍白,他抱着我站在摇摇晃晃的线上让我少了点安全感。葡萄蛛蛋一串串地在整个山谷间摇晃着,有许多考生都从上面跳下来,正在努力又爬又蹭地扯那些被丝浆凝成一团的深色斑点蛋。
我看到侠客正在我们对面,他是倒挂着,嘴里叼着那顶双色相间的鸭舌帽,伸手将整串葡萄蛛蛋都抱到怀里,别人拿一颗他直接弄串,这不是要人家葡萄蛛绝种吗?
我还是觉得别太计较,对他们太认真一定会短命,光是气都可以气死你。
“兰斯,你站稳点不要故意摇来摇去。”我对于
142、蛛丝上的舞蹈-->>(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