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附近的肌肤上,过于贴近的身体已经超越某种界限,他每次想要认真地宣誓什么时,都不会大声说出来。而是会冷静而隐含疯子般的压抑语气,不含一丝暧昧,却温柔得特别虚伪地在你耳边轻声喃语。
这种强迫性质的认真话语,你想不记住都难。
将石头又拈回来,拈回来使劲又往地上丢,反正摔不碎,我也不用费脑子想需要不需要赔的问题。
“不仅共同话题没有,还鸡同鸭讲南辕北辙,你这个脑子被撞倒的笨蛋,品味一塌糊涂,那个死蜘蛛的刺青丑得要死亏你拿得出手,你就是弄朵花也不至于这么难看。”我伸出手指用力地抓抓头发,低下头瞪着地板,淡色的刘海盖住眼睛,让我视线模糊。
这种场面,我实在搞不定,如果他不打算放手我也走不开。我们这种情况就像那个不公平到极点的太阳与月亮,主动权永远握在太阳手里,最惨的是我不是太阳,而太阳却极端任性不负责。
“米露,你不是旅团的,你是我的。”
耳边那过于贴近的温度让人鸡皮疙瘩都跑出来跳舞,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肩膀上那个褪不了色的逆十字,一边用虚伪得很温柔,温柔得很残酷的语气说。
所以蜘蛛腹上,只有十字,没有编号。
“库洛洛,你到底……”我现在的状态多少是有些哭笑不得,又奈何不了他。
阳光的温度爬上我的背部,我才低着头起身,将那块沾满血的石头紧攥在掌心,棱角入肉让我痛得很清醒。随手将石头扔到桌子上,然后背对着一室自然光走向厨房,心情再阴暗也得吃早饭,精神越不好越要吃饭。
这样子下去,日子没法过了。
刚刚将手上的面包啃两口,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很罕见的敲门声,自从我们搬到二百层来后,这里几乎没人上来拜访过。
我一手拿着面包一手开门,侠客一头金色的头发可媲美太阳光,他圆圆可爱的脸上永远不缺少和气的笑容。
“你好啊,小仓鼠。”他扬扬手中的入场券朝我打招呼,“今天团长比赛,正好我多出几张票,跟我去看比赛。”
我看着他手上的票,厚厚的一沓,哪弄来的?都可以去当黄牛党。当着他的面啃了一口面包,然后自然地回头望了望客厅,空无一人,望完后转头对他露出一个比他还假的笑容,“小仓鼠是谁啊,抱歉你到隔壁去问问看,哈哈。”
没有感情地对着他笑眯眯的脸哈完,门一甩继续走回厨房吃我的饭。
要找小仓鼠到粮仓去找,这里没有老鼠洞。
你是我的-->>(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