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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登托拉只是过路点,我以为旅团成群结队想去找奇犽他家的麻烦,看来库洛洛还没被门夹坏脑子。会这么联想纯粹是漫画的后遗症,现在的旅团跟揍敌客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不过这个旅团聚集地,也选得让我异常纠结。抬头不用特意去找,近一千米来高的庞然大物是这个城市最强迫你眼球的标志,你走到哪里侧个脸就能看到。
天空竞技场,充满拼接艺术巅峰风格的世界第四高建筑,就这样畸形直往宽广的天空上生长。
这么有特色的建筑,如果在艾斯米早就被艾斯米的鲜花建筑师们拆干净,艾斯米的建筑师及城市形象宣传部的狂热,让他们不允许这么抽象派的东西破坏繁花之城的和谐。
我提着袋子越走越慢,前面就是天空竞技场,一条大路坦坦荡荡。我哪条是大路就往哪里走,哪里正常人多就往哪里挨,有常识的都知道,这个充满陌生与暴烈色彩的城市,那些小巷弯路的安全系数直往零负逼去。
所以一定要走大路,我脚步终于沉重到无法前进,默默看着天空竞技场后那一轮红日正在回家,沉重的脚步又慢慢往后退好几步。停住后用手撑住路边一根电线杆,无语泪先流,无力地咬了咬下唇问:“先生,你没事,需不需要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多少次告诉自己视而不见,这不是艾斯米,梅雅也不在,更没有执法巡逻小队,这样子随便往上凑迟早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可是这位兄弟就半躺在大路边,一脸血迹闷不吭声,浑身破破烂烂得像是车祸现场。这么惨烈的样子我再违心催眠自己他只不过是街头艺术艺人打扮的也难。让我真正停步的原因是,这里不是大路么,这么多人经过怎么都看不见呢。
不吭声是晕过去吗?我掏出硬币东张西望开始找电话,这里的医院电话早就记在脑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有时我觉得这种行为已经变成强迫症,哪怕拿条绳子捆着自己也死都要往上凑。
在我走近一步打算先把他拖远一点,免得被过路的车辆撞到时,满头是血的年轻人突然睁开眼,一双深绿色的眼睛暗沉清明。他在我诧异的目光下,伸出那只明明手指骨折扭到一边的手揉揉眼,打了个惬意的哈欠。
接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站起来,我呆滞地看着他,手里还攥着几枚硬币。
那些血……是街头艺术打扮?
头破血流的年轻人望向晚阳夕晖下的天空竞技场,完全没有预兆地用手扯着脸皮做一个大鬼脸,“去你的,我迟早是主。”
扯完鬼脸又拼命地跳脚,“痛死我了,牙齿掉了四颗,镶回去贵的要命。”
我无语看他,也许路人都是对的,这么活泼乱跳应该无需救护车。
他龇牙咧嘴回头对我冷哼,“看什么看,要打劫啊。”
我忙尴尬后退两步,“呵……没事。”没事就好。
将硬币重新放回衣袋里,提着我的晚饭憔悴走开,我其实已经老了,跟这个世界早已脱轨,再也跟不上这个世界的节奏。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一条一条的代沟啊。
走入电梯,我对那位穿着粉红色制服,戴着粉红色圆顶帽的电梯小姐笑了笑,“二百三十七,谢谢。”
电梯小姐亲切地用甜美的声音说:“电梯往上。”
“等一等,五十谢了。”在电梯正要关上时一个黑影闪入,他手里拿着一张天空竞技场的票,笑得很不好意思。
是个长相平凡的少年,他头戴着时尚的耳机,打扮宽松一副嘻
谢了,你的苹果-->>(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