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了,他们旅团好像从没出现过这种事。
而且,还是他们团长自己亲自动手,可是团长决定要做的事没人阻止得了。
“米露……乖,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你身体的愈合能力比平常人慢,骨折了很麻烦。”多么温柔有诚意的劝告。
“你要我不乱动就不要乱摸,你这个笨蛋。”小仓鼠的吼声轻易穿透薄薄的房门。
确实,这种时候团长还要人家不乱动是很不现实的,基本上除了死人外都不太可能不乱动。
一直站在窗边望海的派克不知在想什么一声不吭,她突然听到房间里被单俐落被撕成条的声音,看来是为了防止猎物挣扎得太厉害,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所采取的捆绑。
她微皱起眉,眼神冰冷,因为团长在撕开被单的同时,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地传出来,是命令的口气,他仅仅叫一声,“派克诺坦。”
大家立刻理解这个命令的意思,芬克斯无所谓地摊手笑了笑,最先走向大门。
派克立刻跟着走出去,她对厅里剩下的人说:“走。”看来他们的讨论打搅到房间里的人。
飞坦把手机随手往旁一丢,将头埋进衣领里沉默地走出去,眼里沉淀的荒芜让人看不出任何想法。
侠客单手接住手机,有些好奇望了望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门,然后笑眯眯快速从墙边的冰箱里搬出一大桶冰淇淋才跟着出去。
玛琪站在门边,转转手腕瞪着坐在地上的信长,信长将刀往腰间一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站起身最后一个走过去。
在经过玛琪时,信长又恢复成懒洋洋的鬼样子,他眼皮耷拉望着前方随意地说:“有什么好生气的,下次回流星街老子把莫巴蛇那伙全部杀光不就行了,以前的事又无法改变,与其生气不如想法子快点去报仇。”
“你管我,我的事我自己解决。”玛琪低头让紫色的头发遮去眼里黑暗的憎恶。
信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房门后面长长的安静突然爆发了。
小仓鼠似乎终于挣脱什么气极大声怒吼,“库洛洛-鲁西鲁你这个混蛋,痛死我了,你到底会不会的。”
这一刻,一切语言的苍白性与贫乏性就显露出来,站在门边的两个人包括还没关上门走廊里的各位蜘蛛,都有一秒的石化感。
再也没有任何闲聊的兴致,两人毫不犹豫跨出客房立刻甩门,因为外面的门拥有良好的隔音设备,所以里面后来发生什么大家都可以当没发生。
众人根据自身的习惯或站或坐或赖着,将一条走廊占得滴水不漏,所有空隙都变成陷阱。现在差不多晚上十点多,他们敏锐的听力可以清晰听到旅馆外,大海潮汐涨退的规律音调。廊上的灯光柔和清亮,在灯光下的蜘蛛们之间的气氛却异常沉闷。
这种沉闷,是种非常诡异的沉闷。
不知过了多久,飞坦眯着的眼睛微微抬起,他听到转角远处有人在慢慢接近。
不一会,一位穿着克卢斯旅馆浅绿色制服的服务员推着餐车出现,一张不起眼的大众脸带着礼貌的微笑,颈边挂着绘上小花朵图案的时尚头戴式耳机。
走廊里众蜘蛛每个人都斜着眼,冷冷望向这位出现得很不是时候的服务员,那种阴冷让灯光都暗下来,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风凉飕飕吹过。
服务员僵硬几秒,一滴冷汗从额头滑下来,他被这群无礼随意占据旅馆公共走廊的人的那种,“我们不良,我们很不良,我们超级不良”的强大气场压得窒息。
服务员脸色苍白慢慢抓着餐车推柄一步一脚印往后退,循着原路倒着再次消失在转角。
走廊中的众人又陷入无声,玛琪想了想才不太肯定地开口打破这种沉默,“我总觉得那个服务生不太对劲。”纯粹的第六感。
“要杀掉吗?”飞坦眼底浮现出一丝血意。
“如果明天还遇到他再动手,反正我们不在乎多几只虫子,无论是来自流星街还是艾斯米。”信长冷笑一声。
推着餐车的服务员在转过一个墙角时突然停住脚步,他那种顾客至上的礼貌式微笑又挂回脸上,有些随意将双手横放在车柄上低声自语,“服务生也不好当呢,随时会遇到大怪兽。”
弯身从餐车下层抽出一块硬纸板,打开三脚架撑住放到转角处,纸牌上工整地写着,“内部维修,贵宾止步。”
他不太满意看了一会,然后伸手从后面的裤袋里拿出水性油墨笔,将那页贵宾止步翻过,在新的一页纸上用通用语涂写上“前方有S级怪兽一大群,见者快快绕路哦!!!”
满意自己漂亮的笔迹,笔在
(蜘蛛小番外)门关上后-->>(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