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对上了女神于黑炎笼罩中透出的淡淡眸光。
“是因为看我们站在地球势力的对立面上，所以主动与我们合作？”
“原来就算是神明，也忌惮摘星楼的主管梼杌，对眼下局势没什么信心么？”
黑鲸无声传音，语气里透着淡淡戏谑。
结果下一秒，还没等到永夜回应，他便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他那显示在数据面板上的寿元，莫名其妙少了一大截！
“卧槽这什么情况？！”
昔日里，黑鲸也没少动用过‘牺牲’权柄来恢复自身伤势。
通常情况下，对寿元消耗都在三到五年这个大概范围内，鲜有超出情况的发生。
但这次，仅仅只是恢复一双眼睛，外加脸上那些被凯多刮走的皮肉，就足足消耗掉了一百五十年寿元！
要不是以前积攒的家底还算厚实，
怕是等他黑鲸伤好的那一刹那，就要进入死亡倒计时了！
永夜听不到黑鲸内心的惊呼，只是接着对方的话自顾自往下说道：
“应该不是没信心吧，只是想省些力气。”
“毕竟祂是以真身降临现实世界，而非投影，假若干涉过多，会被规则制裁。”
“而且从刚才权柄力量的碰撞结果来看，祂所执掌的权柄，好像与艾丽莎的互为克制……”
“互为克制？”黑鲸一愣，皱眉追问道：
“那个不是执掌‘幸运’权柄的幸运女神么？”
“艾丽莎拥有的权柄，不也是‘幸运’权柄么？”
“两个权柄一模一样，怎么还会互为克制？”
“那个帕鲁猫人艾丽莎，拥有的权柄，的确是‘幸运’。”永夜再次浏览了一下陆离过去的记忆，确认出声道：
“但那位‘幸运女神’执掌的权柄是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
“反正肯定不是‘幸运’。”
“不是‘幸运’那是什么？人家都叫幸运女神了啊喂……”黑鲸下意识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想要接着追问。
可还没等他出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便忽然笼罩了过来！
就好像被一头猛兽用前掌压住了胸口，
一时间，连气都透不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