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寂轻叹一声，看向众僧，“自行吃饭好了。”
“是。”
众僧这才继续吃饭，不过看着虚渊的眼神也是有些莫名，或许有一些可怜，也有一些可悲，但是总归与自己无关。
虚竹看着这一幕，也是走上前去，想要搀扶一下虚渊，“师兄...”
“别碰我，猫哭耗子，想笑我就尽管笑好了！”
虚渊冷眼看着虚竹，认为对方不过是假装好人而已，心里不知道怎么嘲笑自己呢。
“我为什么要笑你？”虚竹不明白，自己向来是宽人待物，今日反倒是自己最委屈好吧。
“你自己究竟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看到我这副样子，你怕是再开心不过，不过虚竹我告诉你，我总有一天会起来的，到那时候，我会比你还要强！”
“一定会的！”
虚渊握紧拳头冷冷道，“你给我等着，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说罢，一瘸一拐的，便是向着远处走去了。
“哎！痴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