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了。
    叶北修则当做没有看出叶北山的表情,“大哥,咱们去吃饭。吃过饭,你就回家!”
    “那什么?这?”
    叶北山想问回去的时候,要不要拉着叶运良,可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叶北修给他过了明路,“一会儿他想坐你的马车回去可以, 不过按着平日里坐马车的价格,给他收钱。
    他要是坐,就交钱,要是不给钱,那就不让他坐。”
    叶北山觉得叶北修的话,说得也没错。
    “大哥,记住我说的话,回去一定把三叔给盯好了。
    我担心他捣乱,三叔这人平日里看着最老实不过,实则他心里一肚子的坏水。
    可坏人他不去做,能让我娘出头的他绝不会往前靠。
    所以,这就给村子里一种假象,提起三叔,就是老实人一个,而我娘,则是有名的混不吝。”
    叶北山想了想,认可地点了点头。
    “旁的我不记得,我只记得咱们以前出门打猎时,三叔就从来没有往前靠过。
    可每每咱俩猎了野物时,他跑得是最快的一个,回到家也是最为邀功的一个。
    反正,我是最不愿意和他一起出门打猎的。
    可他却偏偏愿意和咱俩在一起,也真是邪了门了。”
    叶北修听着叶北山的话,回忆起以前的事,兄弟俩再一次共起了情。
    “好在,都过去了。”
    叶北山握紧了拳头,“北修,你放心,没有下次了。
    以后,我也不惯着他了。
    仗着自己是老小,没少沾我家的光。
    沾了光不说,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
    好像事事都觉得,我爹和我娘就应该对他好。”
    张觉夏见他们兄弟还没有出来吃饭,就过来叫人,“北修,大哥,去吃饭了。”
    原本因着叶运良的到来,张觉夏特意让厨房多加了两个菜,这下全部便宜他们了。
    吃饱喝足,叶北山就准备回家,“北修,这两天我就不来你家了。
    你放心三叔的事,他不提,我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