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的了。”
冼盈川开始琢磨起了该如何找大师来驱魔。
禹乔出考院后的精神气不仅引起了冼盈川怀疑,更引起了其他考生及其家属的怀疑。
就在众人以为禹乔这位貌美惊人的女君是在扮猪吃老虎之时,十月中旬却又放了桂榜。
冼盈川的努力没有白费。
在榜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后,解元冼盈川又开始从上往下查找起了禹乔的名字。
禹乔并未上榜。
这一消息又将那些怀疑禹乔扮猪吃老虎的流言冲淡。
有人甚至在放榜当日的晚上亲眼看见了这位以美貌与无能出名的女君在街头喝醉了酒,破口大骂,指责考官有眼无珠,声称自己才比状元。
这一桩事传了出去,禹乔成了满城的笑话,连带着崔瑛也被御史大夫告了个教媳无方。
冼载清没少抓住这事狠狠嘲笑崔瑛,据说崔瑛下朝回府后发了好一大通的脾气,对这位吃软饭的赘媳也没有之前的好脸色。
自此之后,禹乔像是彻底摆烂了,开始沉溺于玩乐戏文,与好斗鸡摸狗的安郡王“狼狈为奸”,经常出入玲珑阁,甚至还花了丈夫的钱去给明鹤娘子打赏。
……
禹乔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朱红色的纱幔。
或许是喝多了酒的原因,她只觉得脑袋嗡嗡地响,刚一皱眉,就察觉到有人在替她轻揉着太阳穴,舒缓了些。
“女君,可是头疼了?”一道清亮带笑的嗓音在她身旁响起。
禹乔微眯着眼看去,正好看见了还未卸下戏妆的明鹤。
白色水袖折叠堆起,他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中对着她微笑:“女君喝多了酒,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劣鹤担忧女君身体,特命人将女君挪进我房中休息片刻。”
禹乔自落榜后就成了玲珑阁的常客,与这位玲珑阁的台柱子一来二去倒混熟了。
“多谢明鹤娘子收留了。”明鹤按摩手法很有一套,初醒时的头疼已完全消解,禹乔舒服得眯起了眼,“还是你贴心。”
明鹤低笑,完全以一种解语草的姿态柔声询问:“女君,您今日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可是崔相又为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