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茂!你那杯里的酒!留在哪里养鱼呢?”
许大茂哪里能受得了激将,“谁养鱼,”说完看向何雨柱酒杯,随后端起酒杯就喝光杯中酒。
何雨柱拿起酒瓶,就给许大茂满上,许大茂摇头晃脑看着何雨柱倒酒,好像何雨柱少给他倒了一样。看何雨柱倒满,拿起酒杯道;
“来傻柱干了!”
胡建军看得摇摇头,就许大茂那酒量,还跟何雨柱对喝,端起酒杯说道;
“来刘叔,我们随意,能喝多少,是多少!”
“哈哈,好,”
喝到最后,就许大茂在桌子底下,胡建军三人就微罪。
送走刘海中两人,胡建军和何雨柱两人坐在院亭里喝醒酒茶。
“建军!你留学回来,是高级知识分子,你的工作分到哪里,会不会分出去工作,”
胡建军看着小院里的一切,听到问话回道;“怎么舍不得我分出呀!”
“那当然,你不知道近半年来,我都快烦死了,易绝户,天天在我的面前逼逼叨!真想给他两拳。媳妇和姐都让我不许打人,不然我非给他两个大逼兜不可,”
胡建军闻言疑惑说道;
“阎老师说你和易中海处得不是好吗?”
何雨柱从凳子上弹跳起来,骂道;
“屁,他那只眼睛看我和易绝户处得好,我烦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处得好,那是易中海贴上来,我不好意思赶他走。”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刚不是嚷嚷要抽易中海吗,咋啦!让你真上就哑火,”
何雨柱脖子一梗,“谁哑火,我就是不愿意打老人。”
胡建军闻言,猛然转头望着何雨柱,何雨柱吓了一跳。
“建军!你干嘛!”
胡建军心道好家伙,这易中海还真能忽悠,刘海中被忽悠,不感到意外,这何雨柱都从跟上断了,他都还能忽悠到何雨柱。
想想何雨柱那善良的老好人性格,边界感弱,不懂拒绝,特别重视人情和面子。
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伪君子,用道德和情感给忽悠住,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