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
“我猜他此刻,内心一定十分复杂。” 严魏然向来洞察人性,不会轻易判断错。
空气中的紧张感丝毫未散去,反而因为这番话而更加凝重,手下不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上,严先生还想做什么。
“别想太多,我也只是听说。” 严魏然放下酒杯,笑了笑,他目光悠远,“不过,我就是好奇,这场婚姻究竟是爱情,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交易?我们应该是得不到答案了,这个答案只有君牧自己心里清楚。”
“严先生,童漫莹被警察带走了。” 手下轻声汇报,转移了话题,“估计得判四年,那五百万转到了小姐的卡里。”
“是个蠢货。” 严魏然说,“我是不会去捞人的,任何人也不必向我来求情。”
手下沉默,“……”
过了一会儿,中年男人又问道,“小姐最近在干嘛?”
“在玩摄影,没什么动静,但是……”手下有些迟疑地说,“但是季如风一直在找她。”
严魏然眸色一沉,抬眸问,“他找颜可干嘛?!”有一种自家白菜要被猪拱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