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人家的心。
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奶奶了，几近昏厥。
她后悔当初对奶奶做的事。
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
顾北笙见她还站在原地哭，她相信，蒋瑜对傅老夫人的心是真的，只是，一念之差，就算是有一颗真心，那也不能控制她下一次因爱生恨再做出什么无法挽救的事。
所以，不值得可怜。
她淡淡的问了一句：“蒋小姐，是要我请保安过来么？”
蒋瑜呼吸一紧，回眸看她，只见她眼底平静，没有半点波澜，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对她毫无威胁的蝼蚁。
这样坦然的神色，让她感到窒息和挫败。
她输了。
在顾北笙面前，她输得很彻底。
想起顾北笙刚开始到这个家，自己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那时候，她还是南岸居的女主人。
如今，却变天了。
她收回视线，看向傅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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