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并没有住在御王府,仍住在沈雁归隔壁的院子里。
从南院回北院的路上,他牵着沈雁归的手,再次道:
“我敢肯定,兄长喜欢那位女将军。”
“你是说山牛?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墨承影反问,“若非如此,兄长为何至今不议亲?”
“哥哥胸怀天下,是有大志之人,岂是你我所能比的?”
哥哥和山牛,小秀才和女土匪?
怎么想,她都觉得不太可能。
沈雁归依旧坚信自己的想法,“男女之间,并非只有一种感情,山牛从小与我们一起长大,和家人没有两样,家人被欺负,哥哥自然是要动怒维护的。”
“你不要多心。”
一切毕竟都只是墨承影的推测,卿卿这样说,他也觉得有道理。
“不过我记得山牛住在城东二十里,离咱家医馆挺远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山牛受伤,是哥哥救了她,她那会儿也在医馆住了些时日。”
“那时候哥哥才去书塾,同窗辱他是没爹的野孩子,总欺负他,我那时候还小,帮不了大忙,是山牛打跑了那些熊孩子。”
墨承影正想说情根始于当日,沈雁归拍着胸脯傲娇道:
“你别误会,哥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山牛也是因为我,才出手保护哥哥的。”
“你确定?”
“当然~我跟山牛,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是吗?
兄长七岁入书塾,卿卿才四岁,能跟山牛过什么命?
墨承影一向对沈雁归所言深信不疑,唯独这件事,他持保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