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女人最风韵的年纪。”
“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身材高挑丰满,那种异域风情对这些本土小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总穿着紧身的衣服,走起路来臀部摇摆的弧度,这大冬天,她外面虽然穿着羽绒服,可里面的衣服.......”小野连说带笑,还用手不停的比划着轮廓。
“能让周围那些小子的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有时候她弯腰收拾东西,领口就会露出一片雪白,那些站在台球桌旁的年轻人,球杆都快握不稳了。”
“但谁都知道,她碰不得。”小野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我估计,她可能是那个叫小槐的女人,我听说小槐对她管得很严,每天都要亲自送她回住处。”
“也可能是振丰或者刀疤其中某一位的私人玩物。”小野顿了顿,“我甚至怀疑,她可能是这三个人共同的某种默契,一种微妙的权力平衡工具。”
“谁也不能独占,但谁也不许别人碰。”
“她就像娱乐城里的一尊活体雕塑,只能看,不能触摸。”小野冷笑道,“有些新来的小子不懂规矩,刚进场时看到她,眼睛都直了,凑上去想搭讪。结果还没说上两句话,立刻就有人从背后拎着他的衣领,拖到后院去教育一番。”
“总之,她就像挂在驴子眼前的那根胡萝卜,看得见,闻得到,就是吃不着!”小野的比喻粗俗而形象。
小野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调侃:“石井先生,你说,这对于那些精力无处发泄,整天在酒精和暴力边缘游走的小年轻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那是一种慢性的煎熬。”他继续阐述,“每天看着她在眼前晃,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听着她说话时的娇媚声音,但永远只能是看客。这比完全没有女人还要痛苦十倍!”
“因为没有就是没有,可以死心。”
“但有一个这样的尤物天天在眼前晃,却碰不得,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面前摆了一桌满汉全席,却告诉你只能闻,不能吃。”
“而且这种折磨是持续性的,日复一日的。”小野的语气中透着一种病态的兴奋,“那些小子白天在场子里干活,看到她;晚上守夜,又看到她。休息时聊天,话题总会不自觉地绕到她身上。”
“他们会互相吹嘘,说今天她对自己笑了,说她今天穿的裙子特别短,说她弯腰时自己看到了什么。这些话题本身就在不断强化这种欲望,让它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那团被刻意挑逗起来,却又被强行压抑的邪火,日复一日地在心里烧,该有多憋闷?多焦躁?”小野几乎是在细细品味这种折磨带来的快感。
“这就是我说的火药桶。”小野敲了敲桌子,“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实际上内部的压力已经快到临界点了。只需要一点点火星,整个场子就会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