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两个！？他死过两次！？比我还多！？
陆程文一歪头：“你有很多困惑，是不是？我们继续！”
陆程文啪又一个响指，刘垚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三个。
刘垚转过身，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对，好孩子，就这样，把东西吐出来就舒服了。喝多了就是这样子的……”
陆程文慢慢地走向他：“你是走修行之路的，当然与众不同。”
刘垚惊恐地往后挪动，他双腿已经发软到站不起来了，一种骨髓里散发出的恐惧感，让他整个五脏六腑都失控了！
别说提气战斗了，他连最起码得呼吸都控制不了，好像自己的呼吸频率是陆程文在控制。
他像是个瘫痪一样往后挪动，叫声刺耳，划破长空：“别过来！你这个魔鬼！不许过来！不要过来啊你！”
陆程文哈哈大笑：“还有呢，我们继续。”
“不……不继续，不要……”
刘垚看着陆程文，两行泪水止不住地流，满脸都是。
他现在脑子里已经开始默认，陆程文可以开出九百多朵绿色的死亡之炎了。
或者说，陆程文就是死神本人，他想开多少，就开多少……无穷无尽。
死神，真的在人间啊！
傲气全无，他近乎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不要……拜托你……”
陆程文一瞪眼睛：“那就继续喽！”
四朵！
老祖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冰冷。
她看向药翁，药翁闭目养神，不吭声。
老祖的手攥紧了衣服。
情报说，陆程文能开六朵……六朵。
但是我疏忽了一件事情，六朵，到底是不是陆程文的极限！
老祖要看清楚，如果陆程文能开出七朵来……那他就是那个人！
就是天武一族世世代代在寻找的人！
就是天武的救世主，就是天武的最高领袖！
天武的命运，就和他是捆绑在一起的！
陆程文，继！续！开！
药翁悄悄睁开一点眼睛，看了一眼老祖，心情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