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也没必要拾起来了。
其实细细想来,虽然过去多是辛酸和痛苦,榨了半条命来写作,但也颇有收获。
认识了很多作者和读者朋友,和以前喜欢、崇拜的作者加了微信和QQ,在一次次试错中明白了自己究竟想写什么。
太古的时候文字是巫觋才能掌握的咒,写作就像是一场朝觐和拜神的仪式。
我想写美,死亡的美、恐怖的美、鲜血淋漓的美、惊心动魄的美,残忍的、黑暗的、诡谲的、罪恶的、宏大的……
写无限流,只是为了跟着齐斯的脚步,去往一个个世界,见证或者创造各种美的场面。
也难怪很多人说我写的东西不好看,连编辑都时常对我的开头无语,觉得猎奇、不可理喻。
我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注定只能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寻找那些有相似特质的疯子,或相视一笑,或互相戕害。
这本书的基调前文已经展示得差不多了,这注定是一本反主流的、小众的书,从头到尾都不符合畅销书逻辑,没人看再正常不过。
接下来我会慢慢写,认真地写,写自己真正想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