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道，“还有.......”
“什么事？”顾启明烦躁地问，“你一次性不能把话说完吗？再磨叽一下，你明天滚蛋。”
助理急急道：“网上的舆论风向突然变了。江小姐和她的手下出手的视频被放出来，大量转载。加上我之前说的两个人起死回生，现在网上都在传........”
“传什么？”
“夫妻俩救人，一个从杀人犯手里救人，另一个从死神手里救人。口碑一下子树立起来了。”
顾启明怒声道：“岂有此理！再这样下去，我们前面做的事情不都白干了？！”
“明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顾启明放下电话，看向一旁的顾长康，他的脸色也很难看，阴沉得像锅底一样。
过了好一会，顾长康开口道：“你再去找一些帝都医院手脚不老实的医生，曝光他们，让群众们再次失望。”
顾启明艰难道，“爸，这件事不好查。顾泽霖的医院很强调这种东西，眼底里容不下一颗沙子。像张院长这种人，少之又少........”
“少也要给我去找！”
就在这时，另一个电话打过来，传来张副院哀求的声音，
“启明少爷！你救救我！顾泽霖调查到我了，警察现在在家门口。你帮帮我！”
这件事出乎顾启明的意料，顾泽霖出手这么迅速！
他握紧拳头，“你别慌，没有证据，他不会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