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真的无法控制悲伤。
回到房子里我和琳子都很沉默。
我们在沉默中吃过饭洗过澡沉默地对坐。琳子的神情很平淡没有喜悦也没有哀愁。
我想说点什么解释点什么。可是我觉得不用说不用解释。我和苏静美已经分手了。我甚至感觉还没有开始我们就已经分手―――这种感觉让我泪眼。我没有心情说也没有心情解释。当然或许在某一天我会和盘托出详详细细地把事情的本原跟琳子解释清楚。又或许我会从此沉默不再提起让这段经历永远沉没脑海埋葬心底。也许吧。
我们度过了最沉默的一晚。
七月六日。
醒得很早。虽然我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去见谁没有人在等我。可是好象已经习惯了―――仅仅五天爱就已经成为习惯。
我靠在床头似睡非睡莫明其妙我觉得很闷很慌心里堵得厉害。
苏静美―――走了吗?应该走了吧。也许我应该去送一送她?还是―――算了吧。
我想。
琳子也起来了而且破天荒地没有做早餐。她坐在沙上不声不响地看着我。
还是沉默令人窒息。
“一休哥。”很久以后琳子终于说话了。“你不出去吗?今天?”
“不了。”我说。“没有事要办没有人等我。”
“哦。”她说。
依然是沉默依然令人窒息。
然后有敲门的声音。
门开了。苏静美来了就站在门口。淡妆不施娥眉不扫素面朝天纤尘不染。她的神情很平静。
“一会儿。”她说。“我只要―――一小会好吗?”她在请求琳子。
我一跃而起。
“好的一小会儿。”我一边狂穿衣服一边喃喃自语。
“一休哥。”琳子看着我跟在苏静美的后边出去喊了一声。
“就一小会。”我回头跟她说。“你放心明天我们结婚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