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有肯收我咨询费的一小撮这几位要么刚从外头出差回来公而忘私过家门不入被我在办公室门口逮到的要么就是平时不上网不聊天不钻业务与世隔绝孤陋寡闻的那种――总之没听说过这件案子的就对上了。
咨询费没白花这几位律师拿了钱至少给了我一些很好的忠告和建议。他们的忠告是:我这官司根本没必要打没人会接因为赢的可能为o-――哪怕是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n的安慰性概率都没有;建议是让我哪边凉快呆哪边。
因为先我没有任何足以证明自己是书作者的合法有效的证据。哪怕有个文字上的底稿都算数有个那玩意还可以给专家什么的凑合着辩认啊对比啊地分析一番虽然结果不一定有效至少到了法庭还可以蒙一蒙法官赌上把手气。可是我的小说稿在电脑里所有修改和涂抹都不着痕迹或者说有痕迹也都让cpu给送回收站了――由此可见先进的科技产品不一定每个时候都是好的早知如此还不如扯只毛笔来写稿。
然后呢就是没人知道我写了这么一小说我这书好象就是天上蹦下来的直接就进了人家的口袋里。当然我提到了伊琳可是这一提更让我郁闷――我问到的8个律师里三个人立马作日理万机状顾左右而言他拿了咨询费还不帮我出主意;两个人翻着书东找西找的不再搭理我好象明天就要上法场去考大学;还有一个貌似厚道点的打电话给同行喂喂喂地问了半天最后把自个也绕进去痴呆了;上点年纪的那位老律师更夸张听过问题就不再说话我以为他在闭目养神上前一招呼才知道已经大脑充血中风偏瘫了。最后还剩一律师侥幸存活下来有点恐怖地告诉我说:伊琳这问题是个空白法律没条文不知道怎么算。
我倒!伊琳是空白?我觉得她就是一漂亮姑娘啊平时也没现有什么变身人的潜质啊怎么说着话就成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