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已经是他能够跑的最大极限了,落入水中,水花四起,游泳虽然不是强项但在水中游段距离还不是问题。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我就算说一千次一万次对不起,你怎么打我,都是我活该!”苏俏雪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年轻魔种心中大惊,仔细感应之下才发现,有股微弱的意识若有若无的正在侵蚀他的意识。
简单的评价了一下她的操作,手中双剑出击,升龙斩蜻蜓点水般在弓箭手的身上掠过,弓箭手蒙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望着指挥部大门方向,一个脸色苍白却依然身躯挺拔如剑,嘴角却还隐隐带着一缕玩世不恭微笑的身影,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走了进来。
着就是战场,作为主将,要是此刻姜麒将自家子弟兵撤下了,不但士气全失,他也没脸去见那些战死沙场的弟兄家人。
“能告诉我原因吗,德米特里?”泰伦德斯问道,他认识中的这个年轻人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何况卵石堡最大的危机已经在他们共同努力下安然度过了,显然对方要离开并不是苦于边境驻守,那想必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