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有病。
    “阿达!”
    “哈萨尅!”
    “德玛西亚!”
    砰!
    砰砰!
    砰砰砰!
    小吏痛苦的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抱着脸。
    口里不停地发出一阵滋滋滋滋滋的声响。
    两条腿紧紧的并拢在了一起。
    不停地哆嗦。
    他,可能要废了!
    方静之后退两步,两手凌空飞舞,啪啪啪啪啪啪啪……
    “接我一招,闪电五连鞭!”
    ……
    牢房一侧。
    毛骧派来的暗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就这?
    就这还要自己过来保护?
    指挥使不是被骗了吧!
    到底是谁应该保护谁啊!
    不是说这小子不会功夫吗!
    那他是怎么在短短的一息之间打出了三拳两脚。
    暗子很清楚的看到,方静之先是猛的跳起,而后一拳从上而下重重的砸在了小吏的脑袋上。
    从一个锦衣卫的专业角度来说,这一拳相当之狠辣刁钻。
    寻常人挨了这一击,只怕当初就懵了。
    而后的两拳更加可怕,趁着对方蒙圈之际,一把扯过对方的脖领子,拉近距离。
    快速的两拳锤在面门上,一拳锤眼睛,迷了对方视线,一拳锤鼻子,这小吏的鼻梁应该折了。
    就这两拳,直接就是一锤定音,彻底让对方失去了战斗力。
    至于接下来的两脚,出于锦衣卫的习惯,暗子理性分析,这就是标准的斩草除根式。
    别说,就这一套小连招。
    卫所里的兄弟,大半都不如这小子做出的这般丝滑。
    重点是这小子脚上的劲贼大。
    他清晰的听到了破风声与小吏蛋碎的声音。
    更吓人的是,这小子刚刚还打了一套看上去很奇怪,但是看上去又很厉害的拳法。
    而他这套拳法,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
    似乎,好像,可能,大概,基本上是打给自己看的。
    暗子默默的缩了缩身子。
    怕挨揍。
    指挥使来的时候可是说了。
    他可以揍自己,但自己万万万万不能还手。
    还手就是一个死。
    这小子掉了一根毛,指挥使就拔光他的毛。
    方静之剑眉竖起,看着暗子,神经质一般哈哈大笑:“兄弟,我帅不帅!”
    暗子很老实的回答:“嗯,很帅!”
    “那我能不能打!”
    “嗯,很能打!”
    “我这么能打,那你害怕不害怕!”
    “我,害怕!”
    看了眼已经蜷缩在地上吐白沫的小吏,暗子默默的咽了口唾沫。
    这玩意,断子绝孙,锦衣卫都没你这么狠,谁能不怕啊!
    方静之咬牙切齿:“既然你特么害怕,没看到本少爷没个干净的地坐嘛,还不把你屁股底下干净的稻草给本少爷抱过来,还懂不懂号子里的规矩了!”
    暗子懵了一下。
    这厮,还真像指挥使说的。
    素质极其低下,跟姓蓝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