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看向门口,道:“盖越。”
    “在。”盖越在门外应道。
    “除钱枫外,先把所有男丁拖下去。”
    “砍了人头,用石灰、盐硝制起来。”
    “这些个人头,对我来说,那可都是功绩!”
    周彻吩咐完,门外的盖越即刻答应。
    噗噗——
    很快,外面响起利落的刀切人头声。
    钱红雪听得发抖,颤巍爬起,膝行至周彻面前,央求道:“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父亲。”
    “不可能。”周彻态度决绝:“单你父直呼我名这一条,就够他人头落地了,更遑论其他。”
    她扶着周彻的膝盖,跪地又道:“我愿意替您卖命!我可以做您的狗,求您网开一面。”
    周彻目光一寒,长鞭再抬。
    啪!
    “啊!”
    周彻皱眉,撇了鞭子,握起九歌剑柄:“原本我觉得你颇有姿色,打算留你一命。”
    “如今看来,你过于不开窍了!”
    久歌出鞘,剑身鸣颤不止。
    被周彻连续鞭打后,钱红雪对他有种本能的恐惧。
    此前一心求死,此刻反倒是畏惧起来,贴着地面发抖。
    九歌贴上她的俏脸,轻轻带出一道剑痕:“一剑剑,将你切成碎片,如何?”
    钱红雪猛然抬头,满是恐惧的看着周彻。
    这个男人,好狠!
    不狠,老子就得死!
    周彻目光镇定,脸上再次浮现笑意:“听说你以前很喜欢玩,尤其以鞭打男人为乐。”
    “今天你也算过瘾了,我让你更过瘾一些,这一辈子也没算白来,不是吗?”
    “你死之后,你的母亲、姐妹,都会去陪你的。”
    嗡!
    九歌挥起,再次颤鸣时。
    她将头颅伏地,声音发抖:“主……主人,我错了!”
    铿!
    九歌归鞘。
    周彻坐在一张椅上,俯瞰对方:“仇人相杀,留下女眷,为防女眷报仇之心不熄,你知道都是怎么做的吗?”
    “我……知道!”
    钱红雪略抬起被束的双手,跪着走到周彻面前,缓缓起身。
    再往前一步,裙袍在周彻膝前荡开,露出白腻带伤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