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哨站拼死抵挡，大亘怕是能杀入六道。但前哨站也是死伤惨重。”
陈青心中一沉。
如果大亘也是一个名字，那么破灭，非非非这些也是名字么？
也是与大亘同等级的存在？
混沌商人要干什么？
而且他还念叨着后羿、石斧、张出尘……
忽然间，陈青灵光一闪，随即身上传来一股凉意。
其余人陈青并不认识，但后羿、石斧、张出尘三人陈青都认识，要么是肉身成圣，要么是无限接近肉身成圣的人物。
后羿与石斧便不说了，张出尘，也就是红皇后，她的肉身如今还变成了往生龙门呢。
这么说来，混沌商人真是奔着后羿的肉身去的？
“云朵，他可还说了什么？”
“他一直在念叨这些名字，杀意与恶念毫不掩饰，他定然是想杀了他们，或者……吃了他们。”
类似于云朵这类存在，情商是低了些，但直觉反而很准。
那……吞噬？
混沌商人吞噬这些至强肉身干嘛？
而且这是肉身成圣啊！你牙口这么好的？
关于混沌商人，云朵便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信息了。
但关于死账楼却还有不少。
据云朵所说，在混沌商人回来前，龙族忽然全部撤离，连同那些幼龙一起，如今龙潭已经空了。
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天空中下了一片龙鳞雨。
无数血淋淋的龙鳞如雨点般洒落，在地上铺了一层。云朵顺便收集了一大堆，当成瓜子嗑。
还有许多清算使拖着石雕回来，往西边去了。
云朵说自己曾想去探探的，但那一片有阴毒的法阵，云朵无法进入，高度怀疑是账目之渊的入口。
同时，据云朵所说，前几日她曾感受到了极为可怕的气息，是某种不可见的生灵。
她虽然看不见，但以金翅大鹏鸟的直觉，说自己被碰一下，估计就会死去。
陈青与唐卿落相视一眼，知道这多半是混沌商人的杀手锏——无量道兵。
叮——
忽然唐卿落身边的钟轻轻一摇。
唐卿落神色一动，看向西方：
“夫君，一炷香后，西方有圣人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