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最起码，你的命是我们救的，你总该说点啥吧？”
“我的伤，也是你们造成的。”
慕容娇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道：“如果不是你控制我，我也不会成为炮灰。”
“不。”
秦清摇摇头：“就算我控制了你的内分泌，但并没有控制你的思维意识。你还是你，庄世华看到的也是你。他牺牲你，跟我控制你真没什么关系。”
慕容娇：“……”
秦清继续问道：“我们只想知道，庄世华到底是怎么发现你不对劲的。”
慕容娇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用我冒险做这种事。你们可真是好人啊。”
秦清眨了眨眼：“这一点你说错了。这个房间里，除了丽质之外，其余的都不是好人。包括我，我哥，还有他们几个。”
慕容娇：“……”
秦清：“所以，我也不怕告诉你。庄世华已经成功惹上我们了。他可以无法无天，那就别怪我们不择手段了。你说实话，就还能享受我们的救助。不说实话，我照样可以找人控制你，搜索你的记忆。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慕容娇瞳孔微微收缩。
她多少有点恐惧。
因为秦清说的话是真的。
除了李丽质之外，包括秦钟，秦清，李艺佳这些人，哪个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真没有。
庄世华也不是好人。
所以，自己的遭遇也不冤。
怪只怪大家各为其主，而自己算是倒霉，率先着了道。
关键是，庄世华都没想过提醒自己，或者协助自己，而是一发现不对劲，直接拿自己当炮灰。
太让人心寒了。
自己陪了他多少个夜晚了？
有多少次他舒服了，捧着自己连呼‘小心肝小宝贝’？
原来都是假的？
都是骗自己的。
慕容娇一阵绝望，喃喃了一句：“昨晚从我一进门他就知道有问题了。因为我……从来没资格主动去找他，每一次都是他点了我，我才会过去。”
“而且，他昨晚说的吃夜宵，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吃夜宵。”
“他说的夜宵，是我。”
“这两件事都出了错，他自然知道我出了问题。”
“对庄世华来说，不管身边的人有多亲近，只要出了问题，就只有一个下场。”
“就是被舍弃。”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你们让我安静一会吧。”
慕容娇说完，直接闭上双眼。
眼泪不断的往外流。
秦清眨了眨眼，摇头叹道：“你挺漂亮个女孩儿，怎么会活的这么卑微？非得向庄世华摇尾乞怜？唉！我是想不通。”
说完，转身冲着其他人挥挥手：“行了，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