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戏确实有点儿让人看不明白了,叫《燕青卖线》。
海报写的是「戏曲」,不是「京剧」,但演法倒是和京剧差不多,唱腔完了是念白,念白完了接唱腔,中间穿插各种亮相。
我拢共就瞧见俩人儿,一个像是京剧里的小生,英姿飒爽,演的是燕青;另一个是丑角儿,一身黑衣,名儿我没听真着,好像是时迁儿。
这俩都是水浒里的人,可我没听过这故事。
再加上所有的戏曲在我眼里都差不多,唱腔的时候没有字幕我就聋了,等到了念白我又接不上剧情,然后又聋了。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这燕青卖线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跟时迁儿吵吵什么呢。
反观郝佳佳倒是听得挺认真,可能戏曲在他眼里也算音乐。
老大姐就更认真了,她一如既往地盯着舞台目不转睛,就连眨眼都是百忙之中抽空眨。
看来今天又是平淡的一天,只期待老大姐别和我讨论这《燕青卖线》的剧情,毕竟我有点聋。
只见舞台上的时迁儿和燕青好像因为什么事儿没谈拢,阳奉阴违地互相拱手告别,随后燕青退了场,那戏台上就留下了时迁儿。
“这就结束了?”我扭头问郝佳佳。
“我知道个屁。”他一脸认真地回道。
“嗨!!”
舞台上的时迁儿大喝一声,看来还有段念白,只见他捏着胡子,贼眉鼠眼地在戏台上跟着鼓点儿亮相,随后一叉腰,一举手,字正腔圆地念道:
“燕青燕青太年轻,妙计全当耳旁风!罢了,小爷我还是喝两盅闷酒去吧!”
好不容易我能听清一句了,不容易。
本以为时迁儿要就此离场,可未曾料想他亮相之后又接了几句什么,说得太快我实在没听清。
也就在此时,我听到耳旁传来微不可见的笑声:“哈哈……”
我愣了一下,低头看向老大姐。
老大姐居然破天荒的乐了。
“妈呀……”我和郝佳佳同时注意到她,随后双双蹲到轮椅两侧。
“阿姨!”他笑着问道,“这戏有意思是不?”
“哈哈……”她笑着盯着台上的时迁,喃喃自语道,“太可乐了……”
我看着老大姐那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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