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会就跟冉儿说,老爷子想她,你不放人。”
“自私!太自私了!”
杨束摇头,满脸都是对许靖州的唾弃。
“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人?”
“真是叫朕陌生。”
杨束叭叭个不停,许靖州几次张嘴,都插不进去。
“够了,朕不想听你狡辩,你自己反省反省吧。”
杨束嫌弃的看了眼许靖州,迈步就走。
许靖州手抬了又抬,好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字,“皇上,天黑,你小心,别摔死!”
“爱卿的心意,朕感受到了,朕要驾崩,一定点你陪葬,咱们君臣,死生不弃。”杨束边走边说。
许靖州眼角抽动,谁要跟他死生不弃!
走过回廊,杨束转到厢房。
守在院外的侍卫见到他,立马侧身让出路。
屋内,闲王背对门口,坐在桌边,肩膀微微耸动,不知在捣鼓什么。
“出去!”
听到开门声,闲王恼道。
“我让你出去!”
听脚步声越来越近,闲王怒了。
“看来刺史府伙食不错,闲王都上火了。”杨束自顾自坐下。
“许靖州便是这么养的下人!”闲王冷了脸,他头转过去。
“卧槽!”
杨束弹了起来,连退三步。
“什么鬼玩意!”
闲王脸黑了。
但没人能看出来,他一整张脸,不知涂了什么,黑红黑红的。
两只眼睛是青色的。
“你是闲王?”杨束摸下巴,凑近打量,“这长的不像啊。”
“你像!你全家……”
闲王视线定格在杨束脸的那一刻,声音卡住了。
“娘啊!鬼啊!”
闲王尖叫,拔腿就往门口跑。
“有鬼啊!”
闲王喊护卫。
杨束脸皮子抽了抽,至于吗?没见过长的这么俊的?
“这门怎么打不开!”
闲王不停拉门。
“你别过来!”
“冤有头债有主,我就骂过你几句,真没派人刺杀!”
“你找刘庭岳啊!”
“都做鬼了,怎么还挑软柿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