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言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唔唔唔!”
    “阿巴阿巴阿巴。”杨束笑的恶劣。
    “不是能耐?”
    “怎么不说了?”
    “什么?知道错了?”
    “大点声,听不到!”
    见杨束自说自演,申言只恨不能瞪死他。
    “耐着点性子。”
    “我比你更盼着齐国好。”杨束在申言对面坐下,态度温和下来。
    “我保证,齐国的明天是光明的。”
    申言依旧瞪杨束。
    “你这人咋这么顽固。”
    “怎么就说不通呢!”
    “你再瞪!老王,破开盛和公府的库房,把里面的钱都搬走!”杨束朝外喊。
    “唔唔唔!”
    申言急了,他用力闭了闭酸涩的眼睛,不瞪了。
    别的柳眠可能是吓唬他,但搬钱,他绝对会来真的!
    “别再联系萧国那边,信件要被刘庭岳截下,我也救不了你。”
    “静待花开。”
    杨束拉起申言。
    “咱们不能是友,一会憋着点气。”杨束在申言耳边道。
    把人拽到池塘,杨束一脸给他踹了下去。
    “公子,没搜到。”护卫过来道。
    “走!”
    杨束笑着离去。
    “大公子!”
    见都监卫走了,申言的亲随忙跳下水捞他。
    “柳眠欺人太甚了!”亲随一边给申言解绑,一边低骂。
    “备车。”
    “备车!”
    申言抖着嘴唇,不停道,一看就是气到了极点。
    ……
    “公子。”
    老王凑近车厢,“申言进宫告状去了。”
    杨束咬开瓜子,整个人悠闲的不能再悠闲,“旁边是不是有卖糖糕的?去买两份。”
    “买三份吧,送一份到尚书府。”
    杨束拍了拍手,“从家里池塘捞两斤鲤鱼给申言,压压惊。我都赔罪了,让他别再闹腾。”
    此时,皇宫里,刘庭岳站在御书房外,他望着越聚越多的云,眸色深了深,开口了:“皇家别院里的那些女人,可以动手了。”
    “一个都不要遗漏。”
    “先帝未宠幸过的?”全禄问了句。
    “杀。”刘庭岳语气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