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恐惧,抓着工部郎中的手,拧衣服一样,拧了三圈。
    瘫在地上,工部郎中身体不停抽动,在极致的疼痛下,他眼神有些涣散。
    杨束接过秦王卫递来的布巾,慢条斯理的擦手。
    “背弃秦国,夷九族,你在田陇的亲眷,朕会让人押送到会宁。”
    “君臣一场,便赐凌迟。”
    工部郎中震惊抬头,“你怎么会知道!”
    杨束半蹲下,怜悯又嘲讽的看工部郎中,“天底下,哪有真正的秘密,只看挖的深不深。”
    “朕是秦国的君王,掌八十万大军,所过之处,无有不服,存心去查一个人,他藏得住?”
    “你书房有几块砖,缺了几个角,朕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们信天命,朕信自己。”
    工部郎中手往前抓,想抓住杨束,他脸上没了悲戚之色,面部狰狞,“杨束!你知道了又怎么样!”
    “天命不在你,你笑不到最后!”
    杨束踩住工部郎中的手,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丁氏全族,确实看不了几天太阳了。”
    “便是旁系,也诛。”
    杨束冷漠转身,走到一旁坐下。
    “捆起来,今日还不是他的死期。”
    一旁站着的秦王卫,见杨束发话,立马走向工部郎中,一人抓住他一只手,将他捆绑在树上。
    断了的骨骼,哪经得住秦王卫的蛮力,工部郎中疼昏了过去。
    杨束看着天上漂浮的云,中指曲起,敲在杯盖上,云越来越稀薄,很快就该散去了。
    ……
    “老爷,没找到工部郎中。”护卫见文士案桌上的画完成了,禀道。
    文士到一旁的水盆,洗了洗手,擦干水后,这才出声,“没找到?”
    “他不是在大理寺那边抓他前跑了?”
    “小的也疑惑呢,按理他会到联络点找我们,而不是不见踪影。”
    “先不管他,等会宁事了了,再看看能不能找到。”
    文士把沾上水的巾帕丢桌上,对工部郎中,他不担心,就是被人抓了,也拷问不出什么。
    既然不会坏事,这种关键时刻,自然不能把精力浪费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