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官员,怕是要在帝王宫外长跪。”
    杨束将密信扔进火盆,“朕今日心情不错,便宽厚些。”
    杨束翻开册子,“敬远伯表演完,拖百米,杀。”
    “抄没家产,其亲眷,赐鹤顶红。”
    “与其交好之人,官降一级。”
    提起笔,杨束处理起了政务。
    牌九轻步退下。
    皇上的威严是一日比一日甚,不笑的时候,就是他,也不敢直视了。
    ……
    “秦国的大权,岂能让一个阉人掌握!”敬远伯满目怒火。
    刑部郎中张了张嘴,“虽然牌九可恨,但他那东西在。”
    “有区别?”敬远伯冷哼。
    刑部郎中见他吹胡子瞪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在心里嘀咕:区别大了,那可是男人的根本。
    “让牌九出来!”
    敬远伯冲向侍卫,朝里面怒吼。
    “因为一点小恩怨,他竟污蔑忠国公勾结外敌!”
    “皇上是不是真出事了!”
    “以至于他一个小小总管都敢明着残害大臣!”
    “半点不怕皇上追究!”
    “奸佞!今日不放忠国公,我等绝不罢休!”
    敬远伯每一个字都是用尽全力吼,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根根明显,怒火几乎从眼睛里喷出来。
    “放忠国公出都察院!”
    敬远伯迈步往前,想闯进去,被侍卫拦住。
    “你们也都跟牌九姓了?”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后娘娘!”敬远伯抬脚踹侍卫,面容狠厉。
    随他来的官员集体呆住了,不是施压?这怎么还上手了?
    “啊!”
    敬远伯张嘴吼,眼睛一眯,就要往枪尖上撞。
    侍卫一脚踹飞他,把长枪给同伴,侍卫走向敬远伯,不等敬远伯爬起来,拖着他就走。
    “敬远伯强闯帝王宫,目无君王,斩!”
    侍卫说完,拔出刀,用力挥砍下去。
    看着地上滚动的人头,官员们全傻了,就、就这么砍了?
    “你!你!”
    众人指着侍卫,脸涨红,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侍卫没理他们,径直回了帝王宫。
    五分钟后,一队人端着酒壶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