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绕路走。兜了一个圈,回到黄石路。
    终于,这边没有人了。黄金标志还在。
    张庸带着队伍,来到黄金标志的附近。发现是一个废弃的宅院。
    都是残垣断壁。好像是被手榴弹轰炸过。地面有点焦黑。日寇也真是会选地方。居然将藤条箱埋藏在这里。
    现在开挖吗?
    当然。
    夜长梦多。搞到手才是自己的。
    当即安排人动手。
    很快,大伙儿就将地面挖出一个大坑。
    一顿操作猛如虎,很快挖出来一个麻袋。沉甸甸的。张庸心花怒放。发财了。
    打开。
    顿时银光闪闪。
    “哗啦啦……”
    “哗啦啦……”
    跟着,大量的银元倾泻出来。
    张庸:???
    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银元?
    不是应该是黄金吗?
    等等。一定是还在里面。急忙探头观看。
    果然,在麻袋的下面,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金元宝之类的。但是不多。
    唔,希望变失望了。
    财货是有。但并不是藤条箱……
    咦?等等。不是藤条箱。那藤条箱呢?
    不对啊。难道藤条箱被转移走了?财货放进了麻袋?
    也不对。
    仔细看麻袋的外表,发现上面有被腐蚀的痕迹。说明是埋藏了很久的。至少有一年半载的。
    可是,藤条箱才出现两三天。
    麻袋里面的东西,也不像是新放进去的。有臭味。
    所以,最终的结论就是,他找错地方了。
    这里埋藏的,可能并不是藤条箱里面的财货。财货已经被转移。
    又或者,藤条箱里面装的,并不是财货。而是其他的东西。藤条箱已经不在黄石路。
    去了哪里?
    不知道。可能是又被带到其他地方去了。中间是有时间差的。
    唉……
    没劲……
    还以为是一藤条箱的黄金呢,没想到,只有一麻袋的银元。
    虽然是满满当当的一麻袋,但是,最多也就是五千银元。和一藤条箱的黄金相比,完全是天与地的差别啊!
    也罢,大洋就大洋吧。
    也算是给大家一点见面礼。见者有份。
    “陆克明!”
    “到!”
    “分钱。每人三十大洋!”
    “啊?”
    陆克明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他人也是。都是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张庸。也以为是他们听错了。
    张庸说什么来着?
    分钱?每人三十大洋?这么多?
    怎么可能?
    “分钱!每人三十大洋!听明白了吗?”
    “是!”
    这一次,陆克明终于是听明白了。
    急急忙忙的安排人将大洋分发下去。每人三十枚。将衣兜装的沉甸甸的。
    打道回府。
    没劲。不想干活。只想摆烂。
    正好,之前的第五科办公室又用上了。拿来当独立王国。
    现在处座不在,毛人凤也不在,李伯齐主管全部事务。山中无老虎,张庸完全就是山大王了。
    谁敢说个不字,打死他。
    多余的大洋,张庸都上交了财务科。蚊子肉也是肉。也是向处座表示,我又开始上贡了。
    然后去睡觉。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人。
    哦,是她……
    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钱没赚到,那就要人……
    要了又想要……
    早上起来,身边已经没人。她已经走了。
    看来,电讯科真是好苦闷。苦闷的她只有主动来找他。唉……
    “组长!”林楠生的声音传来。
    “来了。”张庸开门出来,问道,“什么事?”
    “李站长找你。”
    “知道了。”
    张庸简单洗漱。然后来见李伯齐。
    这个李站长,今天居然上班了?难得啊!以为他又摸鱼去了。
    来到李伯齐办公室外面。果然看到李伯齐。
    想起上次的遭遇,于是规规矩矩的立正,敬礼,然后喊报告。
    “进来。”
    李伯齐头也不抬。低头看文件。
    张庸嘴角暗暗上翘。鄙视。对方居然还人模人样的带起了老花镜。
    “是。”
    张庸稳步进来。
    规规矩矩的站在李伯齐的办公桌前面。
    按照条令标准,距离办公桌正好两米。不近不远。恰到好处。
    既然你要树立规矩,那我就完全按照规矩来。
    “有长进。”李伯齐点点头。
    “请长官指示。”张庸挺直腰肢,公事公办。
    “昨天你在宋城路附近?”
    “什么宋城路?”
    “就是那个日本人被杀的地方。吉野家。”
    “哦。我在。但是我不知道那里叫宋城路。现场我也没有进去。和我没关系。”
    张庸有不好的预感。
    李伯齐早上叫自己来,不会是要自己去查日本人的死吗?
    查个毛线!
    死了就死了。死了活该。
    “听说死的挺惨的,可能是仇杀。杀人者完全是为了报仇雪恨。”李伯齐随口说道,“行了。我也就是说说。你忙自己的事去了。”
    “不是,组长,你叫我来……”张庸悻悻的说道,“就是为了这个?”
    “我怕你早上起不来。”李伯齐低头,重新看文件,冷冷的说道,“虽然你是年轻人,也得节制点……”
    “我……”张庸顿时脸颊一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擦……
    你真是我爹啊!
    比我爹还管得宽!你儿子和媳妇多亲热几次,你也管?
    你还想不想要抱孙子了?
    真是的。
    “对了,还有个事……”
    “组长,你能不能一次将事情说完。”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是领导。”
    “……”
    “侍从室林主任给我电话,说委座特许,在总统府给你留了个床位。你晚上可以在里面住。以后可以自由进出总统府。”
    “什么?”
    张庸顿时着急了。
    这叫什么事?
    这是总统府的床位?
    还是功德林的床位?
    别害我啊!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