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雪白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白花花的,瞬间刺痛了君月绝的眼睛,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涉的唇瓣。
秦疏狂见此,忍不住跳起来,“你个畜生!”一把随手抓起马车中那小几上的烛台朝君月绝砸去,只是这烛台怎么能砸得了人,倒是里面的蜡油洒得到处都是。
北堂焰忍不住蹙起眉头了,遇见他的娘,他就无法安神一会儿,哪怕是片刻也没有。但见她拿起蜡烛,当即心就悬起了,可他到底是个孩子,有心而无力,还没给秦疏狂把蜡烛抢回来,就听到了秦疏狂的惨叫声。
她被自己拿去的蜡烛烫伤了。虽然是活该,谁让她不动脑子的,可是北堂焰心里还是心疼了。
不过,她的虽然未伤到君月绝,这一声惨叫却惊动了别的人,君月绝也有些不甘心的停下了手,安阳则满是诧异的朝秦疏狂看去,方才她竟然在救她?
“君大人!”马车外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口气里满是不悦。
君月绝讪讪的收回手,看着身后那一袭黑衣,长发高高束起来的女人,“哦,是遥啊,有事么?”
“君大人,此刻我等是在逃命!”他竟然还敢玩女人,一面有些担忧的朝秦疏狂看去,她可是王爷钦点的女人,君月绝竟然也敢打主意。
君月绝看见遥的眼神,便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只连忙解释道:“她怎么都是王爷看上的女人,在下岂敢动呢!”
遥闻言,见秦疏狂衣衫完整,只是看了搭在马车上的那半截衣袖,见马车里那个被他们碰巧带来的安阳公主,便没说什么,只是终究是不放心,这君月绝是什么样的她心里可是清楚得很,为了以免他在生出那等无耻之心,便道:“还是麻烦君大人到前面去开路吧,这里由着在下来守着就可以了。”
“在下,正有此意!”君月绝有些不悦的咬着牙回道,他才没有此意,谁不爱守着美人,而到前面去开路呢?
秦疏狂心里正生了给这个叫作遥的女人道谢,不想对方冷冷的扫视了马车里一眼,“你们最好安分些,若不然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本姑娘可是不敢保证!”说着,陡然把帘子放下来,扇进来一阵冷风。
顿觉半边身子凉凉的,安阳只连忙保住手臂,模样十分的狼狈可怜。
秦疏狂见此,只见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她披上,“先披上吧,且不论冷不冷的话,单是你这一身衣衫,就不大方便。”
安阳虽然是公主,可是秦疏狂这个端平郡主却是高高在上的,如今二人同时沦落到一起,她却如此对自己,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恐慌。不过还是弱弱是给她道了一声谢意,“多谢郡主!”
“不必客气。”秦疏狂会笑道,一面低头吹着刚刚被蜡烫伤的地方。好在自己穿的后,所以只不过是烫红了一些罢了。
而北堂焰因见秦疏狂把衣衫给了安阳,心里便有些不大高兴,说实话,他很是不喜欢这个安阳,当初若是不她的懦弱,听了那个变态王爷的话,而进宫去的话,哪里会被秦太后利用,害得娘亲与他们一家人分开,还不能相认。
只是,却也没开口,只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小侯爷也冷了么?”秦疏狂见北堂焰的脸色不好,以为他也是凉着了,毕竟他从来也都是个锦衣玉食的主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只是自己身上在无衣衫给他御寒了,想来还真有些对不住他,何况今日又是他的生辰。
见北堂焰不搭理自己,好在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所以秦疏狂又自言自语的接起话来,“也是,现在子夜十分,哪里有不冷的道理。”一面把那蜡烛扶正,拨了拨烛芯,火苗顿时串起来,马车里一下子亮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白天昏睡的时间太久,还是因为如今生为阶下囚,所以无法安睡,秦疏狂是半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在想如何逃出去。反正是不能他们到西莫去的,门口这个叫遥的女人也说了,他们
第一百零三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