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泰晤士报》去年不是才刚登过您在金十字车站破案的专访吗?那记者叫朗沃斯,对吧?他上次还说您是……”
“也不是《泰晤士报》。”亚瑟轻声打断她:“如果您要说是哪个公司的话,好吧,是东印度公司。”
贝姬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她半张着嘴,愣了一两秒,才迟疑着重复了一遍:“东印度公司?他们怎么了?他们不是卖香料和茶叶的吗?您跟他们能有什么来往?”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确实和东印度公司没什么来往。”亚瑟苦恼的揉了揉脸:“但架不住其中总有那么一两个混蛋阴差阳错的想要坏我的好事情,或者,这么说也不准确,更恰当的说法是某位东印度公司董事的孙辈。罢了,你还是别问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贝姬一时听得云里雾里,但她听家政协会里那些资深女管家们说,对待雇主的烦心事不宜追问太多,尤其是当亚瑟爵士的眉心已经皱得能夹死一只跳蚤的时候。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随即轻轻转身往厨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嘀咕:“东印度公司?董事的孙子?听着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为什么全世界的麻烦事都非得往爵士这儿堆……”
片刻后,厨房传来轻微的炉火响动和瓷壶碰撞声。不多时,餐厅那扇门被再次推开,贝姬端着一只小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摆着一壶新煮的红茶和一小碟微烤过的牛油吐司。
她小心翼翼地把托盘放在亚瑟身侧的茶几上,带着点絮叨,又带着一点亲人般的心疼:“我没动用您的普洱砖,那东西煮起来太麻烦。就随手烤了点面包,配的是休特先生寄来的新茶,您上回说味道还算干净。”
亚瑟怔了一下,低头望向那杯刚倒满的热茶,水汽在昏黄灯光下袅袅升起,然而他满脑子都是关于维多利亚和埃尔芬斯通勋爵之间的事情。
正如亚瑟方才所言,埃尔芬斯通勋爵是某位东印度公司董事的儿子。
或者,更准确的说,他是前东印度公司董事会主席威廉·富勒顿-埃尔芬斯通和海军上将、第一代基思子爵乔治·基思-埃尔芬斯通的侄孙子。
而他的父亲老约翰·埃尔芬斯通,则是陆军中将。
除此之外,他还有几个名气颇大的堂叔,比如参加过滑铁卢战役、担任过乔治四世副官的威廉·乔治·基思-埃尔芬斯通上校,以及东印度公司驻广州首席代表约翰·富勒顿-埃尔芬斯通。
至于埃尔芬斯通勋爵本人,其实也算是英国政坛的一位后起之秀。
他从小就在叔祖父基思子爵的手下接受军事教育,在成年后,也像是埃尔芬斯通家族历代先祖那样加入了军队服役,并且他效力的部队也非常具有贵族色彩——皇家近卫骑兵团(蓝军)。
埃尔芬斯通勋爵在这个团待了6年,并从短号手一路晋升到了近卫骑兵上尉。
很快,1831年到了,埃尔芬斯通勋爵自然也注意到了议会改革的浪潮,他号召苏格兰贵族支持改革,并在议会改革后成功当选为上院的苏格兰贵族代表。
而不久之后,威廉四世便把他选为寝宫侍臣。
单单是从埃尔芬斯通勋爵的成长经历来看,亚瑟实在是没什么和他有交集的地方。
而且他还从别人那里听说,这位现年27岁的苏格兰贵族是一位极具才华、性格和蔼的好人。
因此,如果他能够放弃针对维多利亚的“不轨企图”的话,亚瑟也不介意和他交个朋友。
《约翰·埃尔芬斯通,第十三代埃尔芬斯通勋爵》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怎么能对王储动心思呢?
亚瑟不知道维多利亚和埃尔芬斯通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但是,他记得昨晚埃尔德提到过埃尔芬斯通勋爵在前阵子荷兰王储‘苗条的比利’威廉访问英国期间全程陪同,并且和他交上了朋友。
如果是这样的话,埃尔芬斯通很
第一百零三章 你!不许自由恋爱!-->>(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