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摆手让秀儿出去换水又低声向红茹二女问道:“怎么样了?她还是提不起真气?”
摇了摇头红茹轻声道:“似乎不行姐姐已试了几次每一提真气胸间便气血翻涌根本无法调息每每还要吐血。我劝姐姐不要再试了等大夫来了诊治再说可姐姐的脾气你也知道她根本不相信那些大夫说那些庸医治不了她地伤又在强提真气调息运功。”
耶律燕却没有插言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夫妻二人说话。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知道了你也不要着急让我看看再说。”说着话他抬步上前悄然行到榻边便往李莫愁脸上仔细看去。
就见李莫愁此时玉面苍白着一件雪白纱衣正秀眉微蹙闭目打坐想以精湛的内功疗治己伤。她如今所着的衣物也不是适才在城外所穿的衣物了却是回到小楼后又换上的。因李莫愁生性好洁尽管是受伤回府原来那件沾满灰土血迹的衣物也都忍受不了一回到小楼便强撑着换了这件纱衣。
李莫愁在调息武敦儒自也不敢惊动于她只是悄然坐到榻边静静的等她收功醒来。没过多久就见李莫愁微微一颤闷哼一声抬手抚胸身往前扑一缕殷红的鲜血便自她紧闭的唇边渗出顺着下颌直往那修长雪白的玉颈淌下。
红茹与耶律燕想是有了经验听得李莫愁这闷哼之声便双双上前因武敦儒坐在榻上一边故此两女只得在另一边抢了过来。红茹在前伸手扶住李莫愁轻轻与她在后心顺气。耶律燕在后一手持盆递到榻下接着李莫愁随之吐出的鲜血另一手又递过一条温热的毛巾要交给红茹给李莫愁擦拭唇边。
不过这条毛巾没等红茹去接。武敦儒便在一旁接了过来。待李莫愁把口中鲜血吐尽之后伸臂将她揽靠在自己怀中左手拿着那温热的毛巾替李莫愁轻轻擦拭着唇边血迹。动作极尽轻柔。
李莫愁被武敦儒揽靠在怀中却也感觉出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徐徐睁开美目仰脸看着那正低头给自己擦拭唇边的熟悉面孔略显柔弱地轻笑道:“你来了。”
“嗯!我来了。”武敦儒低低应了一手手上还在轻柔的给她擦拭唇边。
微微一笑唇边现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李莫愁轻笑道:“咳咳咳……!我有个问题想不通便是关于那蒙古大和尚的。虽然他的武功确属绝顶。但我自信若我有了防备与他动起手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为何他这一掌竟能把我伤成这个样子?我实在不能甘心。你一向诡计多端快帮我想想这其中到底是个什么缘由?”
李莫愁天性倨傲一生好强此时虽受了重伤但她所关心的竟都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自己为什么被人一掌就伤到这个地步。
也是一笑。武敦儒和声道:“我也不太相信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就先不要探究这个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你的伤治好至于那个和尚我们日后尽有时间找他算帐他跑不了的。”
美目微闭李莫愁轻笑道:“也罢我也知道眼下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就听你的先给我疗伤等伤治好了我定要……”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简直微不可闻竟靠在武敦儒的怀中昏睡过去。
见李莫愁昏睡过去那一旁的红茹不由得更加担心从她结识李莫愁以来就没见过李莫愁有如此虚弱的时候心中焦灼之极。再看了看李莫愁那苍白如纸的玉面便轻声道:“敦儒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姐姐我出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请过来。”
“嗯!你去吧。这里有我看着不用担心。”武敦儒低声回到再挪了挪身子让怀中的李莫愁靠的更舒适些。
红茹点点头随之站起往门外行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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