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吹拂在面上使人但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闲逸直想留在船上终老再不理会一些凡尘琐事。
“有劳这位公子久等红茹这里给公子见礼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武敦儒身后说到。
武敦儒回身一看见面前几步外正有一个女子在向自己施礼他并没有急着还礼只是抬眼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女子来。
这个女子约在十八、九岁年纪头挽高鬓面点淡妆眉目如画美艳照人身着一件淡紫色长裙身形微蹲正在给武敦儒施礼。
“这位姑娘请起不必太过客气本人不惯与人太过客套。”武敦儒微微抬手说到。
这红茹姑娘站直身形微微一笑言道:“既然公子这么说了红茹也就不再虚言客套了公子请这边坐喝杯茶还没请教公子高姓?”
武敦儒随着她的指引行至一张椅子旁坐了下来回道:“本人姓武双字敦儒。”
“原来武公子武公子就称奴家红茹好了!不知公子是从哪里来啊?是专程到西湖游玩的吗?”红茹也在武敦儒的对面坐下与他搭话到。
“哦?怎么这么问?难道我就不能是江南人吗?”武敦儒回问到。
红茹一笑言道:“公子的口音不是我们江南口音这一听就听出来了骗不了人的。”
“呵呵是这样!我从襄阳那.......”武敦儒也是一笑便坐在这与这红茹姑娘闲话起来谈一些西湖景致逸事传说等等。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斜阳夕照映的整个西湖水面之上一片金波远远看到一艘画舫泊在湖中一阵阵清柔婉转的放歌之声由画舫中传唱而出飘荡在湖面。
这画舫却正是武敦儒所乘坐的那艘画舫武敦儒在这船上与红茹姑娘时而高谈时而浅论再随走随看指点一些西湖美景不觉间却是已经消磨了五、六个时辰。
而此时我们的武家大郎却正是斜斜靠躺在花厅中一座红木软塌之上耳中听着红茹姑娘弹唱着柳永的名句《望海潮》手中高举一只银质酒壶往嘴里灌酒。
而在武敦儒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案几上面有几样酒菜只是那案几看上去颇见几分杯盘狼藉。只看花厅中如此情形便可想而知我们的武家大郎此刻想必正是快活胜似神仙。
“好..好!唱的果然好听虽然我听不明白你唱的歌词是什么意思但只听红茹姑娘这清婉的嗓音便已是绝妙果然是好。”这红茹姑娘唱的这词曲可真是对牛弹琴了柳永的名句一旦到了武敦儒这里连词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都搞不明白只是知道夸好。
那红茹姑娘一双美目狠狠的向武敦儒瞪了一眼嗔道:“不明白词里的意思公子还叫什么好啊?这么说红茹是在对牛弹琴了?红茹才不相信那!以公子如此俊朗的人品怎么可能连这脍炙人口的《望海潮》都不知道?一定是公子觉得红茹唱的不好所以故意讥讽红茹来了?”
“哈哈..!红茹姑娘这你可要冤死我了对这些诗啊词啊之类的东西我着实是搞不清楚可不是故意来讽刺于你哦!唉..!看你那一脸要吃人的样子还是还不相信我的话嘛!也罢!我就豁出去丢次人了与你说说我没上船时在岸边吟诗的事情。我......”武敦儒哈哈一笑借着三分酒意就把上船之前自己在湖边的吟诗事情说了一遍。
“呵呵...呵呵..”是红茹与身后的两个丫鬟在笑她们都是笑武敦儒在吟诗不成后恼羞成怒说的那句话。
摸了摸鼻子武敦儒略有些尴尬的苦笑道:“呵呵..!我说的可是真话就是上船之前在岸边生的事情这下你们总该相信我是真的不懂诗词
四 画舫-->>(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