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初棠反问,“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在牢里关着呢吗?怎么会不见了?”
萧成祁靠在椅背上,烦闷地捏了捏鼻梁。
沈延川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解释了一遍。
“那间地牢之下藏有一个密道,先前无人知晓,他趁着夜间狱卒看守松懈的时候,撬开石砖跑了。而且,当我们想去查的时候,那条密道的机关已经被他故意破坏,没办法再进去了。”
也就是说,他们没办法再沿着萧成霖逃离的路径追随而去了。
一夜时间实在是太长,足够他逃得远远的。
“相关人员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但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沈延川一顿,“他在京中经营多年,培养了不少心腹,我已经派人查过,安排他住在那个牢房的狱卒就是他的手下,凌晨已经在家自尽身亡。”
这条路也断了。
叶初棠安静片刻,才道,“肯为他死的人倒是不少……”
“他逃了,也未必全是坏处。”沈延川道,“此人野心极大,虽然被抓,但或许还藏着诸多手段。如今也算是逼他亮出了一张底牌——能知道那个密道的人少之又少,从这里查,或许能有所发现。”
萧成祁缓缓道,“那条密道,便是连朕也不曾知晓。”
叶初棠一静,与沈延川对视。
——连萧成祁都不知道的事儿,萧成霖却了然如胸,不得不让人多想。
“陛下,可要封城?”沈延川问道。
萧成祁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
“国丧期间,未免太过招摇,只派人暗中搜寻便是。”
若消息传了出去,不知又要引起多少非议和猜测。
沈延川没有再劝,“是。”
萧成祁又看向叶初棠,“朕请你来,是想问另一件事。听闻当年你曾为靖王看诊,后来还送了几次药酒到他府上。他的腿……究竟如何?”
不怪他会问起这个,以萧成霖的残腿,独自一人从密道逃离实在极难。
可一夜之间他就消失不见了,实在让人心中起疑。
叶初棠沉吟片刻。
“靖王的腿……几年前的确是伤到了,至于是什么时候好的,我亦不知。”
萧成祁豁然一惊。
“你说什么!?他的腿——没残!?”